李肆說著舉杯就幹,冬一棟叫了一聲好。
羅胖子略有為難:“第三名罰十杯,雖然輸的冤枉,但誰讓咱願意賭呢,誰讓咱是老爺們呢。”說著把十杯酒混成一碗,仰頭灌了下去。
冬一棟和李肆同聲鼓掌叫好。
我對羅胖子氣道:“你剛才那話是說給我聽吶?”
羅胖子裝傻:“啥話啊?最後一名罰一罈,誰最後一名來著?”
我對羅胖子立眼睛:“咋這麼不懂事呢,喝什麼喝,沒看我和李大夫探討修真的事吶~嘿~大夫,你真覺得我有必要再修真了嗎?我已經很強了呦~”
李肆哆嗦:“教主你別學喜春夫人的腔調,滲的慌。那既然您主動提了,咱就接著說修真的事。教主您的謀略大家是敬佩的,可從上次九州仙俠戰可以看出,您的謀略在無恥的算計面前很難以優勢立足,甚至還要被挾制一二。屬下敢問教主,若再被對方算計,讓您獨鬥汪子夜,您有信心獲勝嗎?”
我打哈哈:“這種事一次就夠了,我還能總被他們算計呀~”
“非也~無論從哪方面講,教主您都是劍宗的眼中釘,如果有機會除掉你,他們絕對會不惜任何代價。教主您應該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當初才會安排所有不明底細的殿屬離山,還急著帶我們到紫府閉關。”
我嘀咕:“你少揣摩領導意圖啊,我咋想的怎能讓你猜到……”
李肆見我底氣不足,繼續道:“就算教主統籌後方,就算小心行事,可誰都不能保證對方會不會有什麼越常識的絕技,比如極有可能出現的天蓬元帥。若是有此類程度的招式出現,以屬下們的修為和潛力,根本不足以對抗,只有教主您充分揮天人之姿,修成無邊戰力,才有可能在面對至強之敵時有一戰之力。悲觀的說,哪怕是留得一條性命也好,那樣無論是雷公大神還是喜春夫人才不會被幹擾,才能揮正常實力為您分憂啊!”
我聽的腦袋疼:“我還是罰酒吧……”
李肆都快急哭了:“教主!讓您修煉就這麼難嗎?”
我也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愛修行,不然也不會各種取巧了。你當我自己沒想過學大招嗎?我都讓紀小滿給我查了,自我現在的水平,想再進一步必須得學那些稀世曠古,甚至來自天庭的絕學,我特麼連看都看不懂,你說咋學!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弄幾件牛嗶的法寶呢。”
李肆拍著大腿道:“關鍵就是您現在一身的法寶,可是您也不練吶。六階的馭陽龍甲,六階的龍王角,六階的邀月寶刀……”
羅胖子:“我擦~~你一嘴啊,邀月寶刀是我的~”
“……您這麼多的法寶,可有哪樣練上了幾手?可有哪樣的使用熟練度出了以往?”
我說我最近不是忙嗎,練功這東西最是講求心靜,哪有說練就練的。
李肆說:“好!有您這句話我就當法旨了,今天開始我們誰也不打擾您,您就靜心修煉,啥時候成功了我們再聚,告辭!”
李肆說著拉起羅胖子冬一棟就要走,我趕忙勸:“別啊兄弟,你們一走我還有啥意思了。”
“我們不能耽誤教主您修煉,那可是禍患劍宗的惡行!”
我說不禍患不禍患,你們陪著還能指點指點我,讓我自己練,你們不怕我走火入魔了啊?
羅胖子連連擺手:“教主可別抬舉我們了,有喜春夫人那個程度的高手在,還輪不到我們指點您呢。”
我說她就胡扯能耐,指點修真還得是兄弟們靠譜。
李肆道:“求教主別為難我們了,您是至尊,我們是隸屬,即便有所指教您也未必肯聽。”
我連忙誓:“聽!我肯定聽!”
羅胖子呵呵一笑:“現在說的好好的,過後一樣反悔,教主就別為難哥幾個了哈。”
我拍著大腿保證:“我肯定不反悔!”
羅胖子李肆同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那倒數第一罰一罈,您喝了再說!”
“額…還記著這事兒吶?”
二人一笑:“當我們這麼容易被分散注意力嗎?”
我垂頭喪氣端起酒罈,冬一棟在一旁感嘆:“真不知道你們處的這麼鐵,我還以為自己是教主身邊的核心成員呢。”
羅胖子笑道:“您當然是核心成員,只是私下取樂的話,嘿嘿,冬掌殿您為人還是太正經了!”
“我正經?!”冬一棟突然激動道:“我六個私生子你敢說我正經?這也太不尊重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