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就是耍著玩的,夫人何必因為狗腿子與我生氣。”
曼柔伸手去掐喜春腰肢上的嫩肉,這是喜春最怕的了,立刻疼的誒誒泣聲,跪在地上再也不敢頂嘴。
曼柔又拿起之前看過的舉報信:“原本我都以為是謠言,如今看來這些也是真的嘍?縱容靈蛟欺辱門下弟子的靈獸靈寵!抽調禧堂弟子排練荒唐歌舞!圍獵取樂殺光夏殿野生動物!拆了祖師寶玉神碑為自己雕刻塑像!!!”
喜春嘀咕:“我那是為了……”
“住口!最誇張的是這個,以宗主骨肉瘋玩取樂!我…我定要逐你出門!”
前面的舉報內容有我知道的也有我不知道,但最後這封是我寫的,我看她還好拿孩子扔高高不!
曼柔攤開筆墨就要行家法,喜春哭的眼淚鼻涕淌了一臉,抱著曼柔的腿不停哀求,指天指地的起誓。可曼柔是真的生氣了,根本就不理會她,自顧自的寫夫人休書。
我是樂的看熱鬧,就是要嚇一嚇喜春,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插手的。
這時小鵝在門外稟報:“二夫人的父母高堂在府外跪求夫人開恩,饒過二夫人這一次。”
沒曼柔一聽喜春父母來求情,氣的都哆嗦了:“你竟然還有臉以神識向父母求援?小鵝!回傳喜春父母,他們教女無方,本夫人稍後還要問他們的罪,讓他們自求多福才好!”
“這……”小鵝猶豫道:“二位高堂為意如夫人帶來一件禮物,還請夫人過目。”
曼柔怒道:“讓他們退下!”
小鵝心繫喜春處境,只是沉默不語,確不去傳話。
喜春連連哀求:“好夫人,你就瞧一眼唄,是小的送給你的,你瞧過之後若是還想罰我我肯定不囉嗦不纏人了。”
喜春的裝可憐本事早已出神入化,曼柔明知道她是故意惹人憐,但瞧著那梨花帶雨的呆萌樣子多少還是心軟了。
“我稀罕什麼禮物,只是為顧你父母的臉面,今日之事就當面跟他們說清楚。”
曼柔說完向我福了一禮,我起身與她一同出了曼月府。
曼月府外,喜春父母相依跪在一起,冬一棟竟然也在,他們的身前還放著一個用紅布罩著的米許高的物件,從輪廓依稀可辨出是個人形。
喜春父母見我們出來也不多話,直接將那物件上的紅布揭開,現出了一座晶瑩剔透的白玉人物雕塑。
那雕塑是一座少女相,少女相身著素白簡裝,呈跪姿,眉目低垂盡顯思念憂傷。丸子頭,嬰兒腮,朱唇一點,眉如遠山,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喜春的等身雕像。
喜春在曼柔身後小聲道:“當初夫人羽化飛昇,小的心痛的不行。為了能稍減思念,也是怕夫人的肉身寂寞,小的就偷出了祖師的寶玉神碑刻出模樣,日日守在夫人的肉身旁,據說這寶玉有通靈之能,豈不知全是騙人謊話,夫人都不知道小的的用心……”
冬一棟尊聲道:“喜春夫人當初密旨屬下,將此法相供於意如夫人肉身附近,並不許洩露,屬下感念喜春夫人對意如夫人的心意,才大膽沒有稟報教主。”
曼柔一直盯著喜春的等身法相出神,那祖師寶玉確實有一些靈性,使喜春法相滿溢著哀思之情。
喜春嘟囔:“好嘍~看也看過了,夫人行家法唄~這麼乖巧懂事的妾室也不知以後尋不尋得到了~”
曼柔抬起水袖抹了抹眼眶,柔聲道:“這相雕的好不吉利,冬掌殿你收了去保管好吧。二老也請回府,曼月府的事我自會處置得當。喜春小的,扶我回房吧~”
曼柔這最後一句算是大赦天下了,大夥兒都鬆了一口氣。
行到一半,曼柔突然又想起一事,對我道:“喜春頑皮不懂事妾身自會調教,可那個什麼狗什麼蛟的畜生還要勞煩夫君處置了。”
我哦了一聲:“夫人說的是,我自會管教好靈蛟的。”
曼柔道:“聽說它總欺負妝若的晶晶,真是荒唐,依妾身愚見,不如就讓李肆大夫將那畜生敲了吧。”
“嘎?!”
曼柔話一出口,我們就聽藏劍殿的殿頂出來一聲怪叫,眾人抬頭看去,就見靈蛟正藏在那裡,露出一雙狗眼偷偷看我們呢。
我還以為它又跑哪瘋去了,原來一直在偷聽,若不是被曼柔嚇到我們還沒有察覺呢。
我們倒沒什麼,看到這一幕的喜春簡直氣瘋了:“好你個孽畜,我被夫人責罵問罪你不來求情背鍋,竟然躲藏避禍,也不用找李肆了,今天我就親手了結了你!!!”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