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籍和真神本體的曼柔了,她本來對仙俠武學認識就深,再有了仙籍仙體,如果在同一修為境界中,喜春都不是她的對手。
除了這三個核心安保人員,一百五十名在山的散仙護法和一百名在山的散仙殿屬,他們擔負起了具體的安保工作:紀小滿將他們排成了兩班輪值,每班由一百二十名散仙率領三千名紫府精銳負責對回龍山脈全境,及周邊一百里範圍的全天候巡查。
同時金鑾的秘密部門也將職責轉移到了為我的安保提供資訊上來,現在仙俠四大州動盪已起,全面的戰局已經鋪開,我的親信干將全部進入到了第一線,所以一般的情報工作他們收集起來更方便,沒必要再安插密探了。何況在這種時局之中,金鑾手下密探的那點修為程度連自保都難,如何在亂戰中執行情報任務啊。
經我授意,秘密部門的密探被全部打散,分別授予一定基層職務,融入到四州各部中去,專門探聽涉及到我個人安全的資訊。做此安排,全因我堅信在氣宗的諸多門派中,有很大機率存在著白樂門的臥底間隙。這些人隱藏的極深,不會輕易暴露,也不可能對大的戰局起到什麼影響,我要防的是他們打我的主意。
最後,我將後方總指揮部安排在了曼月府柔雲殿,有厚土殿仙陣做堡壘,又有了細緻的安保佈置,我的安全問題基本上萬無一失了,我也可以放心大膽的關注各州戰局,進行及時、必要的介入排程。
從紫府出關親自接管仙俠戰局已經快一個月了,最近幾天各方面的總指揮一邊請示一邊適應,漸漸的有了自己的節奏,我才終於是徹底放了手,可以松上一口氣。
昨晚喜春沒鬧,曼柔也沒纏,我睡上了一個難得的安穩覺,一早醒來是神清氣爽。
紀小滿早早就帶著青雪知更侯在室外,聽到我們起床的動靜,便請令入室,伺候曼柔更衣梳妝。
曼柔冷門大小姐出身,金貴慣了,如今不但是仙俠世界第一夫人,又是真神的超凡身份,沒有兩三個人伺候著就覺得委屈。我也愛享受,但卻受不了這穿衣洗漱都讓人幫忙,可能還是理念不同吧,就是覺得特別不自在。
我簡單梳妝,留下眾女圍著曼柔忙活,甩著劉海出了府。
到了府外,正趕上喜春在拿著背鍋兔逗稀緣玩兒,稀緣在冬緣懷中笑的清脆響亮,非常的精神。
我走近打趣:“冬緣我乾妹,你小嫂子沒又拿孩子丟高高吧?”
冬緣笑顰生姿:“兄長又來玩笑,小嫂子如今可是越發的穩重端莊呢。”
喜春原本玩的正高興,聽了冬緣的話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你算什麼狗屁身份?我用你來誇?”
冬緣因為曾經跟我有一段不清不白的往事,所以喜春特別煩她,最近因為幫忙照顧兩個孩子,喜春對她的態度才稍走好轉,可畢竟是被喜春的小心眼記過仇的,平日稍不小心就會招來惡語相向,有時還免不了受點皮肉之苦。
但喜春畢竟是我的夫人,也是這仙俠世界的主宰之一,冬緣對她打心底裡是又怕又敬,即便性格再冷傲,在喜春的氣場面前也早就被征服了。
冬緣自知失了禮數,連忙福禮賠罪:“是小妹多言放肆了,小嫂子恕罪。”
喜春伸手掐冬緣胳膊,氣惱道:“你故意當著鬧春面扮可憐是不是?我讓你耍心機!”
冬緣哪敢躲閃,懷抱著稀緣強自忍耐。
這種場景我見的多了,千萬不能去勸,不然喜春準發飆。
把冬緣好一頓收拾,喜春終於是出了氣,接著又來衝我使性子:“起的這麼早呀,可是又要藉著看孩兒的由頭約會幹妹呀?”
我先打發冬緣:“你和叢雲又有些日子沒見了吧,今日就不要在府裡當值了,孩子託給青雪,你回家歇歇。”
冬緣如蒙大赦,趕忙告退離去。
喜春噘嘴看我:“府裡的事不是夫人說了算嗎?我家大宗主竟親自過問了,真是會疼人。”
我溺愛的掐了掐喜春的臉蛋:“我這是惦記讓那小兩口聚聚,這回龍教裡不能只許你一個有夫君疼吧~”
喜春被我哄的開心,一頭扎進我懷裡:“說是疼人卻不許我跟夫人同房,那就陪人家好好吃頓晚飯嘍。我讓慶春狗腿子做了好豐盛的早飯,就等你起來呢~”
我一愣:“慶春?他不是在冷門地宮支援醫療去了嗎?”
喜春仰頭:“我叫他回來,你說他敢不聽嗎?”
“你就胡鬧吧,那邊的工作多忙啊,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叫他攜神農尺過去。”
“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