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者復興陣營,小臺灣影音山中傳媒總經理,娛樂圈兒四大天王,同時也是上古五大元素異能者之一。
當真正站到這樣一個存在的面前時,我的心情遠比想象中的要沉重。當初的費豔陽,一個復興陣營中的失敗者,一個被逐出小臺灣的流放者,尚且都對我構成了致命的威脅,那麼這個真正坐鎮小臺灣,手握實權的傢伙,要比費豔陽恐怖多少?以我的實力,又能不能對付呢?
我感覺吧,就算能對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這才一個照面兒,我感覺在氣場上就輸給人家一截了。
這特麼50來平的書房,為了穿貂兒,竟然放著個櫃式空調。滿嘴東北式普通話,就是平翹舌不分,反倒不如雷公那種純粹的東北腔聽著順耳。
我和三陪(陪讀三人組)與這位怪癖的強者默默對視久久不語,異樣的氣氛滿滿的醞釀,終於!還是他先忍不住了。
“老嬸兒,你先別熟是(收拾)了行不,我這嘎達有且(客人)膩!”
跪在地上擦地的老太太爬起來,用同一條抹布又擦起了桌子和沙發,最裡面絮絮叨叨:“你待你的且,我忙叨我的,我又妹唆你煩到我了,熟四完我害得給你蒸包子呢,一天嘴可真叼,大晚上非得吃韭菜大蔥陷滴,不怕做夢燻著鬼啊?對了大磚,你娘來電話了,樣你抽空回老家一趟把收割機修修。”
“大磚”非常尷尬的一路把“老嬸兒”推了出去:“誒呀我直道了,你可憋嘮叨了。”
多餘的人終於不在了,房間中的氛圍終於有了一點該有的凝重。
“大磚”緩緩的來回踱步,皮鞋在地板上敲出踏踏的聲音,醞釀了一番,他開口了:“聞名不如見面,果言如傳說一般,我最最欣賞你這種添姿卓絕又勤奮上進滴銀!”大磚由衷的誇讚著,然後伸出手大步走來:“印識一下,我叫劉磚,磚頭的磚,你可以叫我磚哥。”
被他握著手的花魁尷尬的看了看伸著手沒人搭理的我,勉強的笑道:“磚...轉哥你好,其實我是陪著......”
“哈哈哈,蘇雲小姐不用緊髒,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比較怪?”劉磚招展著自己的貂皮大衣感慨:“七實我平時不這樣,今天也不知道砸滴,特別滴想家,我家哈爾濱的......”
我從旁邊伸出手去,從花魁手中把劉磚的手搶了過來,強行接話:“有鄉情的人都是懂得感恩念舊的人,最值得深交。不過磚總這種思鄉的方式太麻煩了,下次再想家了你就把冰箱開啟,在冰箱門口坐會,比這有感覺。”
劉磚先是不滿於我的舉動,剛要發飆,聽了我的意見之後眼珠子一轉,合計了一下就笑了:“憋唆,還真比這有感覺,我也腳著(覺得)空調製造的寒冷太蒼白,沒有靈魂。”
我順勢把話題調整回來:“磚總您好,我就是鬧春,聽說您要見我,我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劉磚一邊和我握手搖晃一邊指點著我,笑道:“好一個鬧村,早就聽嗦你帶節奏賊厲害,果言名不虛傳。”
我隨口客氣著,被劉磚拉著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劉磚坐在主位,先拿遙控器關掉了空調,脫下了大衣感嘆:“銀往高處走,越高越飄忽,尤其是像咱們這種出身太低地銀,在高處動不動就頭昏腦脹暈頭轉向的,一天都不知道該怎麼過日子了,這就是水土不服呀~”
對此我深有感觸:“磚總總結的很到位,不過像我們這樣的人還算好的,再飄再暈,總歸是不忘本。比那些半吊子出家,有了點成績直接上天,生活得脫離了現實的人,強太多了。”
劉磚拍腿:“可不咋地,我就看不喪這樣嬸兒滴,整天妖里妖氣,男不男女不女,哪還有點民間藝術家滴樣子。”
看來這位磚總不僅為人比較接地氣,在對待娛樂圈的態度上,也很親民。
不深不淺的批判了一下娛樂圈兒的亂象,類似的態度立場讓我和劉磚之間放下了過多的戒備。
接下來劉磚談起了正事兒,他起身從辦公桌裡拿出了一個大大的名片夾,在我們面前開啟,不出所料,裡面都是各式猛男帥哥的寫真照片。
照片製作精良,人物生動姿態豐富,尺度既沒有超過限制級又不缺乏想象的空間,是一套罕見的精品寫真。
我笑了:“我還以為以磚總的性格,會比較排斥這種浮誇的藝術形式呢。”
劉磚從開啟名片夾後就沉迷了進去,聽我說話才反應過來:“哦,態度是態度,現實是現實,我身為中山傳媒的種經理,不能以個人喜惡來決斷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