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要求我在正式出道之前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把曝光率降低到無限接近於零。所以我上街當然要戴上墨鏡口罩手套,縮著脖子溜著牆邊啦。所以警察同志們我真的不是在打運鈔車的主意,我純粹就是路過的好吧~
兩個警察和十幾名押運公司保安把我堵在牆邊兒,我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們還是不相信我。
最後我不得不亮出真實身份,摘下口罩,抬起墨鏡:“吶,看看,認識我不?”
兩個警察都是上了歲數的,保安都比較年輕,一眼就認了出來:“鬧...鬧春?!”
我得意起來,看咱這知名度。
沒想到下一秒保安們就激動了起來:“你就是欠了2000多億的鬧春?我們保安公司安全教育課上,教官讓我們放到第一位的防範物件就是你!”
我特麼...我在民間名聲這麼差的嘛?
嚴重的心理落差讓我惱羞成怒,我扔掉手中編織袋,裡面滿滿的現金把袋子撐破開來,這是花魁交的保護費。
“吶,看到了嗎?不就是錢嘛,我有的是!有必要搶你們?!”
小保安呆呆的:“都幹一票了這是?”
警察震驚了,從保安手裡奪過了槍直接頂在我的腦袋上,另一個警察緊急聯絡:“呼叫總檯,這裡抓獲到銀行劫匪一名,初步認定是最近消失於公眾視野的金融界巨騙老賴,斯曼集團的董事長鬧春。兄弟,我們成大事兒了!”
完料~完料~~
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這裡是小臺灣啊,已經不是封閉獨立的小澳門了,這裡沒有北臺技校做我的後盾,不是我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小臺灣無處不在的狗仔隊早就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剛開始他們以為只是普通的警匪對峙。狗仔不是記者,對這種事並不感興趣,可在聽到保安和警察曝出我的名字之後,瞬間蹦出來好幾十號配備有最頂級裝置的專業狗仔,樓上的窗戶推開,路邊的車門開啟,地下的井蓋掀開,數不清的鏡頭對準了我的臉,把我滿面震驚和驚慌失措的樣子拍了個清清楚楚。
這回我終於理解那些窮途末路的罪犯都是怎樣一種心理了,我誠懇的向警察同志表態:“抓我回去吧,我有很多事情要交代。”
我得趕緊離開這裡,要是等到小香港的討債大軍趕來,到時我再想跑就晚了。
我被押上警車拉到了小臺灣公安分局,值得慶幸的是公安幹警們對我這種經濟犯比較客氣,沒帶手銬也沒太給臉色,把我關到一個審訊室裡,還給拿了一瓶礦泉水,那袋子現金都沒沒收。
空蕩蕩的審訊室裡就我一個人,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進來,我拿出手機想給東方撫琴打電話,讓他找關係先把我撈出去。
電話還沒撥出去,審訊室的門開了,我連忙收起電話老老實實坐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開門的是一個女警,我心想現在公安系統的審訊也講求多元化了嗎?可如果想使用美人計,穿著制服不太合適吧,會讓被審訊人員本能的心生防備......
我還胡思亂想著,女警並沒有進來,她只是開啟了門,另一個人走了進來,門又關上了。
“若姐?”進來的人我認識,就算她帶著大大的遮陽帽和墨鏡,我依舊一眼就認出了她,來者是山中傳媒的執行董事,著名星探,金牌經紀人若夏我若姐。
我趕忙解釋:“這是個誤會啊若姐,你讓我一個人到山中咖啡店見你,我剛到路口就被那群二缺給攔住了,非說我的樣子鬼鬼祟祟的,是在打運鈔車的主意。拜託,那運鈔車要是停銀行門口我也認命了,他們停在4S店補漆呢,我就算打主意能搶他們什麼啊?”
若姐坐了下來,摘下帽子魔鏡,一臉玩味的笑容,對我的話不做任何回應。
我愣愣的看著她,許久許久才慢慢的坐了下來:“難...難道...這些都是公司安排噠?”
若姐撫掌而笑:“哈哈哈,你個小機靈鬼兒,本來還想再嚇唬嚇唬你呢~”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嗨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有什麼安排也不事先打個招呼,幸虧我沒反抗,不然事情就鬧大了。”
若姐搖擺手指:“安排了那麼多狗仔和媒體在現場,你會那麼衝動麼?”
全在他們的算計裡面啊~
“為什麼這麼做?”我還是不高興的情緒更多一些。
“因為我們要充分利用你身上的資源啊。”若姐解釋道:“你和那些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