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生活體驗類綜藝節目《桃花谷》硬是被我搞成了求生類節目,剪輯處理後一經播出,立刻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我被粉絲們冠以“不死小強”“頂配武大郎”等種種稱號,人氣一路飆升。
腦殘粉真是一群最可愛滴銀,在他們眼裡,我遭受的苦難全是真實的,阮萌萌對我的迫害都是節目組的刻意安排。
無所謂他們怎麼看了,反正我的計劃就是透過這個節目和阮萌萌搭上關係,從這一點來看,我才是最大的贏家。
最近唯一讓我感到困惑的就是來自各個求生類節目的通告邀請,他們向我保證,他們的節目肯定比《桃花谷》危險。老鐵們,還真把我當不死小強啦?我咋就那麼喜歡刺激啊?
回絕了所有的通告和商業演出,我以調養身體為由暫時消失於公眾視野,開始轉入幕後工作。
第一件事就是調查阮萌萌的背景資料,她在節目中想方設法不惜冒險犧牲人設也要搞死我,這種心態非常可疑,不該是一個女藝人應該有的。還有她多次展現出來的超常體能,讓我懷疑她是一個異能者。
異常的心態和異常的實力,我基本可以確定她的背後一定有復興陣營高層的指使。
我來到小臺灣之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暗算了,上一次他們也對我下過“死手”,就是利用婦聯,想用寡婦把我逼出小臺灣那件事。
調查阮萌萌的事交給東方撫琴和一洋指處理,我和一直在小香港我的地盤上享清福的老李頭兒取得了聯絡,我下達命令給他,讓他調動起變異人和一切可以控制的盲流,搞出點事情來,給那位被我從小臺灣婦聯主任位置上,逼到小香港擔任流浪人口管理的小領導上點眼藥。
老李頭兒可是曾經連我都套路過的盲流老炮了,這種小事對他來說當然輕鬆加愉快,都沒用上兩天,前婦聯主任就哭爹喊孃的找上了我的門兒。
曾經耀武揚威的婦聯主任,兩個月不見瘦了一大圈兒,一見面我就調侃她:“怎麼了您這是?《隱形的翅膀》粉絲啊?減肥效果很明顯嘛~”
婦聯主任從進門開始眼淚就沒斷過,讓她坐也不坐,就攤在地上,哭喪一樣的拍著大腿向我哀求:“我滴個村長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要麼說潑婦最難纏呢,有權時可以高高在上的為難人,落魄時也能放下身段尊嚴,說哭就哭說鬧就鬧。
說實話,她要是跟我好說好商量,我還真就不能輕易放過她,我是那種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人。結果她一見面就給我來個這麼一齣兒,把我哭的是又鬧心又不知所措。
“行行行,你起來吧,有事說事,可別鬧了。”
“誒呀啊啊啊~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啊,反正我是不打算回去了,你安排的那個盲流老光棍太特麼不要臉了,整天半夜敲我家房門唱小調兒,撩完了我回頭就跑我家祖墳給我立貞潔牌坊,我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沒臉見人啊~~~”
我都快憋不住了,老李頭兒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曾經的寡婦頭子都玩不過他。
看她這幅樣子我也算解氣了,讓步道:“行了行了,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這個工作回頭我給鎮長打個電話,把你調堡子街,讓你負責北臺養老院的監督工作。”
哭鬧個沒完的婦聯主任一聽這話別說哭了,差點沒把氣兒給嚇沒了,顫聲道:“那...那我不是更廢了,聽說那裡個頂個都是退了休的盲流頭子......”
我冷笑看她:“那你到底是起來啊?還是去我給你找的那個新地方天天哭呀?”
婦聯主任抹了抹眼淚,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我這裡不是政府機關,你這套作領導的套路不好使,懂不?”
婦聯主任換臉比翻書都快,陪著笑,小腿還一蹲一蹲的:“是是是,村長說的是,我這不是也不會別的招嘛~”
我往旁邊比劃一下:“坐下說,找我什麼事~”
婦聯主任不敢再逆我的意思,用拘束的姿勢坐下來,一臉坦誠道:“來領導這,當然是交代問題了。”
“嗯,說吧,我聽聽。”
她不敢兜圈子,直接道:“當初您到我那登記,事先確實是有人打了招呼,讓我想辦法在程式上做手腳,不讓你出道。我能在婦聯主任的位置上插手娛樂圈的工作,都是那位大人物關照的,我哪敢不聽他的話呀。”
我點頭:“嗯,所以我當初才沒為難你說出那個人是誰,現在那個人照顧不上你了吧。”
婦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