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實證據,進一步證實我的推測。我可不想一頓神操作,到最後弄了個錯怪好人,再合理的推斷都存在著一定的偶然性。
同時我讓他們儘可能遠離雨諾的視線,不能讓她有所察覺。單方面的調查是一種難度,在對方有的警覺之後,難度又會上升到另一種高度。在我沒做好和她正面硬肛的準備之前,不防先裝一波糊塗。
我的任務節奏,加上洋劍的事,即便沒有這次齊楓被撞事件,我和外國語學院的對決也已成必然,這個局面我早已看清,不然最近也不會頻繁的接觸亞蝶。
透過最近的溝通我瞭解到,亞蝶是外國語學院古語系的三年級學生,既是班級班長,又是學生會的古語系代表幹部,曾多次代表北臺技校和學院去往世界各地參加考古和古代文獻翻譯交流工作,上次的冬令營她就是隨挖掘機專業系統同行,去往南極考察一個冰封下的遺蹟。
她本人和雨諾特別熟悉,有著半師半友的交情。資質稽核事件之後她經常勸我,說我和雨諾之間都是誤會,希望我不要那麼記恨她的院長。
我表面哼哈答應,卻經常不動聲色的挑撥她倆的關係,我說翻譯工作挺賺錢吶,最近我給北臺技校的老師們介紹兼職,就屬外國語學院的要價高,你跟著跑了三年公差,沒少賺提成吧?
賺個毛啊,她家多窮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了,我是算準了她沒怎麼賺過提成才那些事來挑撥的。事實上她們這些外出交流的學員確實為學院賺了不少錢,不過那些錢都被用來填養老院的窟窿了,哪有閒錢分給她,雨諾自己還開五菱宏光呢。
在我日以繼夜的裡挑外撅中,對雨諾感恩戴德視若偶像伯樂的亞蝶,慢慢的開始記恨起來。
今天我閒著沒事又打電話想繼續挑撥一下,結果我剛提雨諾這兩個字,亞蝶就氣憤的打斷我:“以後少跟我提那個心機婊!!!”
看,女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