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後的快手玩家經常拍攝用煙花當武器互噴的影片,一不小心就會被燙傷,一疼能疼好幾天。
80後幾乎沒有人沒被小鞭兒崩過手吧,那酸爽難以形容,一些會玩兒的城裡孩子還有被崩過嘴的,長大了以後口氣一般都特別大。
還有些腦殘的70後,被二踢腳那種擀麵杖粗細的大鞭炮崩過,下場就不能用酸爽形容了,皮開肉綻筋骨重傷,慘烈堪比九宮格麻辣燙。
60後更會玩,鄉村舞臺上那些往褲襠裡整掛放鞭的二人轉演員都是他們,不少因為表演失敗而意外拓寬了戲路的,全都到泰國發展了。
可這些60後、70後、80後、90後都沒有場上的這個00後小姑娘會玩,書包那麼大的一個鞭炮,不得把大狼崩成牛郎?
小學妹握著炸彈引爆裝置,根本不給大狼反應過來的機會,眼看著就要按下去。我真擔心大狼被崩死,下意識的大喊了一聲:“變身!!!”
大狼是狼人異能者,按理說應該能預感到威脅的到來,可是一直到我提醒他,他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此時,小學妹已經按下了引爆裝置的按鈕。
沒有劇烈的爆炸,沒有崩飛的“白煙兒狼”,伴隨著突突突幾聲響,大狼揹著的書包上彈出了幾面搞笑的小紅旗,搞得大狼像個京劇演員一樣。
我們和大狼一樣都是一臉蒙圈,小學妹晃了晃手中的引爆裝置:“按第二下才是引爆,給你們一次機會嘍~”
我連喊認輸了認輸了,然後讓二狼上臺幫大狼把書包摘了下來,扔到地上就跑。
小學妹歡呼一聲:“ye~~~”然後跑過去拿起出包,衝我們眨了眨眼,開啟書包拿出了一根新的棒棒糖。
只是普通的書包,她玩的是心理......
真的是高手啊,我們輸的並不冤枉,女子防身術的真諦正是如此,以各種巧力戰勝對手,其中的玄妙和至理,絲毫不弱於太極。
五局三勝的對壘,前四局戰成了二比二平,大出意料之外。
花魁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好像二比二在她那裡來說,也只是勉強可以接受的局面。
小學妹退場,花魁側頭對身邊的姐妹們命令道:“都去休息吧,這兒沒你們什麼事了。”
我方已出完四名選手,接下來的第五場,我只能親自出手,花魁驅散姐妹,應該不止是想要跟我單練這麼簡單。
難道是想做一些只能兩個人在場的事情?
“嘿嗯嗯嗯......”我忍住笑意,正色道:“你們帶東方先回附近的場館,好好休息調整一下,這裡有我就可以了。”
執行力方面我們一點不差,也和對面一樣,馬上起身離去,十幾秒鐘而已,原本站滿了人的場館內,就只剩下我和花魁兩人。
花魁並沒有登臺的意思,她依舊坐在交椅上抽著煙,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眼神比之前更為深邃複雜。
我毫不躲閃的看著她,眼神各種暗示:直播裝置都搬走了,所以快點滴呀,你想幹什麼趕緊的吧,我沒像東方他們那樣去廁所,什麼都不耽誤!
花魁突然開口:“在第四局裡,你喊了一聲變身,是什麼意思?”
我心中一跳,果然被她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我隨口胡謅:“鬧式太極的技能招數名稱,就跟觀音坐蓮老漢推車一樣,只是個名字而已。”
“這樣呀......”花魁語氣平淡:“還以為是異能者呢,原來只是普通的招數。”
人類對異能者心存防備是正常現象,可我覺得花魁的話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想再被她試探,起身登臺:“有什麼話,不如等到打完第五場再說,我急著下班呢。”
花魁靜靜的抽著煙,絕色容顏忽隱忽現。
“你的直播影片我看過,真假難辨。可是兵王東方撫琴既然叫你為師父,說明你最起碼是有些手段的。”花魁依舊不打算出手。
我不置可否:“叫師父未必是高手,可能我只是教了他廚師修車技術呢。”
花魁微微一笑:“連北臺技校的生意都敢搶,鬧春掌門果然不一般。”
我挺不喜歡被試探的,沒完沒了沒情趣,關鍵是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我上前兩步,直接結束她的話題:“規則照舊?”
花魁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規則照舊的話你就趕緊上臺,沒有規則限制我可就衝過去吃豆腐了。
花魁款款起身,煙霧繚繞中如秘境仙子,我心中一跳,忽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