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隨我一同離開貴賓室走進賽場,時至今日,她不打算也沒必要再隱藏自己的身份,堅持要和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滋補天團和諸多支持者都等在場外,他們中許多高手都看出我在和洋劍的比武中受了傷,本來都非常擔心,此刻一見到我都大為驚奇,因為我分明是面容紅潤精神奕奕,哪有一絲帶傷的樣子,精神頭比比武前都好。
緊接著他們又看到了跟在我身後的花魁,立刻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我也不解釋,這種誤會可以有,眼氣死你們~
從到了灣仔搏擊協會總部之後,親耳聽聞親眼見識的,都是會長子威的各種任性安排,可見他是一個非常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沒有錯,預定的比武時間都到了,我在場上等了10多分鐘也沒見他的人影,最後又是司徒部長來通知,說子威會長臨時又改了主意,不在這跟我打,叫我去他的別墅,在那裡接受我的挑戰,至於觀眾呢,就不必隨行了,可以在這裡等結果,也可以自由離去。
沒什麼所謂的,反正今天是避無可避的一戰,在哪裡打都一樣,人越少越隱蔽我反而越好發揮。於是我安撫了滋補天團的兄弟,讓他們等訊息就好。
花魁是搏擊協會的幹部,她隨便找了點理由就留在了我的身邊。
司徒部長以車隊將我接到了子威的花園式別墅,這裡靠山臨湖,初春時節已是鳥語花香,分外有格調。
一路行去,看著別人家的種種奢美,我突然有點懷念仙俠世界,懷念在那一次元我所擁有的一切,那裡無限的美好在等待著我凱旋而歸,等待著我再做主宰。
行過廊橋,走過門廳,來到了高聳華美如宮殿的別墅前。
一頭白髮舉止優雅的外國老頭兒接待了我們,他自稱管家:“老爺和夫人們在道場,諸位請隨我來。”
老管家在前面走,司徒部長居次,我和花魁在最後方。
我小聲問花魁:“那老頭兒說夫人們是什麼意思?是子威的老婆多還是老媽多?”
花魁被我逗笑,附耳道:“當然是老婆多了,子威會長每次雲遊回來,都會帶回幾個女人,平均每兩年就要娶一個女人進門,所以說老師你和他不一樣呢,沒那麼花心。”
我嘴角扯了扯,還是別告訴她我4年娶了4個老婆,平均每年一個的事實吧,被當作正統男神來崇拜還是很好的。
別墅中的道場是個處在頂層的露天花園,花園風格貼近日式,又含有一些中華仿古意蘊,林影環抱間,體現出此方主人的不俗品味。
可惜這完美的氛圍全讓女人給打破了,寬廣不知幾許的花園中,左邊有一桌靚妹打麻將,雖然個頂個的水靈嬌美,卻都邋里邋遢的穿著寬大的睡衣,頭髮隨便一綁,或翹著腿或盤著腳,一副被寵溺慣了的樣子。
右邊一桌中餐,圍著三個小少婦,耳灼面熱的划拳行令,已經有了六七分醉意。
此時不過下午五點來鍾,天色還沒見暗,不僅這邊有喝大的,還有六七個含苞初放的少女在另一端拉起了大幕蹦迪唱k,鬧得一逼。
花魁道:“這些都是會長夫人,據說是他一個一個追到手的,有豪門名媛有警花空姐,還有校花女總裁,身份沒有重複的。協會里無論男女都挺佩服他,尤其佩服他竟然能讓做到讓這些夫人和平相處。”
聽到這裡我也挺佩服他的,這手段經歷寫成小說肯定精彩,不比我差多少。
少女夫人們對我們一行人視而不見,該幹嘛的幹嘛。
走過喧鬧的一段路,在花園深處的一塊靜謐的空曠地帶,我終於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武道王者。
他背對著我,長髮披肩,黑亮柔順,此際他正仰頭欣賞著一樹粉色的花簇,我不懂花草,叫不出是什麼名字。
“這座別墅是山野師傅幫我設計的,主題是追憶盛唐,庭院設計上虛擬重現了鑑真東渡的所見所聞和所悟禪意,所有的意境巧妙的融匯在了一起,神作啊。”子威背對著我呻吟讚頌著:“可惜啊可惜,這麼偉大的一個人,集建造和跆拳道至高境界於一身,卻輸在了後院起火,被3個老婆綠了幾十年,連6個孩子都沒有一個是親生的,這就很失敗了呢。”
我也揹著手走向一顆叫不出名字的樹旁,裝模作樣的看著,也發出感嘆:“是啊,一個男人再怎麼成功,在情場上總是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敗兵敗將,很少有人可以像子威會長這樣,情場戰場皆稱雄,連我也只能膜拜瞻仰了啊。”
“噗~”子威好像被我誇得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