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處世最怕的就是中二尷尬,那股丟人敗興的勁兒過了幾十年回想起來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恨不得能夠穿越回到當時當場給自己一頓腦勺兒,阻止那一切的發生。
所以一個成熟的人,會想方設法的避免尷尬。
怎麼避免?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少吹牛嗶少扯犢子,幾乎所有的尷尬都是牛吹大了犢子扯遠了導致的。一旦這種情況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就需要想方設法的進行彌補,很多時候彌補的手段非常極端,但為了避免尷尬,只能選擇無所不用其極。
我懷疑東方撫琴就是當初跟我們牛嗶吹大了,還月薪20萬?這是北臺鴨子該有的身價嗎?以為是北京烤鴨啊?
為了避免最後開不出錢的尷尬,他只能想辦法進行彌補,於是他打著特訓的幌子變著法的折磨我們,逼我們主動退出。
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最後還能剩下我們三個奇葩,所以他急了,都特麼安排人動刀了~~
不是我腦洞大啊,實在是隻有這一種情況能解釋我現在的遭遇。
不是特訓考核嗎?可是從頭到尾哪有跟這一個月訓練有關的考核內容啊?我不過是刺激了她兩句,竟然就要下殺手。
美豔少婦在舉起匕首的瞬間,我的生命預警就被啟用,說明她並不是嚇唬我,而是真的動了殺心。
事發突然,我也不敢再把這事當做考核面對,現在就算說出教官的名字,我也不敢確認她會不會放過我。考核失敗無所謂,丟了小命也無所謂,被劉老六他們得知我的這種死法就尷尬了。
所以,我也只能全力補救!
“說,你的教官叫什麼名字!”
美豔少婦問完之後都不給我回答的時間,匕首照著我的胸口就落了下來。
我手腳被制住,掙脫不得,情急之下全力一挺屁股。
腰馬合一大力猛然爆發,美豔少婦猝不及防之下被我大力撅了起來,好在她人到中年體態發福,體重抵消了這一挺之力,這才沒落得撞上吊燈的下場。
趁著她人在半空失去重心,我一個蜷身,四肢用力收縮,兩根綁著雙腿的床架啪的一聲斷開。
美豔少婦剛巧落下,我抬腿就是一蹬,這回就只能怪她風韻猶存了,如果是肥粗老胖肯定不會像個癩蛤蟆一樣重重的撞在頂棚上。
頂棚的吊燈被少婦撞得粉碎,少婦疼得媽呀一聲慘叫。
我向後翻起,腳往牆上一蹬,與手銬相連的掛環不堪巨力脫離牆體。
美豔少婦這時也落回床上,靈巧的翻身而起,握著匕首滿臉鮮血的向我撲來。
我敢斷定這人絕不是什麼普通的紅塵女子,不但心境可怕,身手也是非常了得。
少婦側身突進,將匕首隱藏在腰身之後,使得竟是某種精巧的刺殺刀法。
凡人的雕蟲小技,根本入不得我的法眼。
瞅準了少婦攻勢中的一個破綻,反身一轉,提前避過匕首的攻擊區域,一個後襬腿掃在了少婦的臉上,踢得她橫飛了出去,撞翻了點著蠟燭擺著酒杯的餐桌,撲啦啦摔得極是狼狽。
少婦的反擊意識非常強,人一落地便又想反攻,奈何這一回是頭部要害中了我的重腳,哪裡還爬得起來,幾次嘗試都沒法站穩,在桌椅廢墟中摔來摔去。
我從床上的吊燈零件中含起一根鐵絲,用唇舌打了一個彎,熟練的開啟了手銬,這倒是我在特訓中學會的技巧。然後撿了一根實木床腿跳到少婦面前,少婦重傷倒地,見我惡狠狠走來竟還能想出應對之策。就見她順勢側身橫臥,用匕首尖兒輕輕颳著白膩的大腿,面容又恢復了輕佻,語氣也變得曖昧。
“小哥這麼不知憐香惜玉,姐姐跟你開玩笑,怎麼就急了。”
看她躺在一地玻璃碴子上,胳膊腿上都竄血線兒了還故作淡定賣弄風情,我也是佩服的不行。
我一棒子杵碎地上的一支紅酒瓶,少婦嚇得渾身一顫。
“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別惹我不高興哈~說!誰派你來殺我的!”
少婦連連解釋:“沒有沒有,小哥誤會了,這只不過是考核專案,我嚇唬你的……”
是不是嚇唬我我還不知道?生命預警都啟用了,說明她剛才是真想要我命。
你陰沉下臉:“不說是吧?”
少婦面色一凝:“說了你又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我幻視了一圈這個房間,注意到許多跟我最近特訓有關的設施,看著少婦那欠練的樣子,我不由得起了壞心思。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