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在摸底考試前不再被抓住小辮子找麻煩,我命令斯曼休閒娛樂公司本週日暫停營業,等我安穩過了關再說。
事實正如我所料,在週日晚上點名熄燈之後,訓導處和教務處又進行了兩次突擊查寢,時間都安排在了後半夜,搞的是雞犬不寧,可硬是一個違紀不歸的學生都沒有,可見大家對我的休閒娛樂公司已經產生了何種程度的依賴。
訓導處主任洋劍失蹤下臺,校董會立刻立刻透過投票表決的形式,讓武道學院的院長莊志遠兼任了訓導處主任的職務,副手的職權也被武道學院的兩個副院長接管。武道學院方面跟我本來就有舊帳,這一下我等於是失去了一個大靠山,多了一個擋路的山,看來就算這關過了,以後我也沒什麼消停日子了。
鬧了一宿,第二天的摸底考試如期進行,本院二、三年級學員全部組織外出野營寫生活動,把所有的教室都給我們空了出來當做考場。
考場早就分好了,我在一號樓的一號考場,實際地點就是機關樓訓導處主任辦公室。
這個考場安排的已經只能用明目張膽來形容了,對我的針對盡人皆知。
整個辦公室已經被收拾過,所有的辦公設施都被搬到了別的辦公室,只剩下一臺四腿無桌堂的小木桌和四把椅子,另外還有十幾個新裝的攝像頭和三個監考老師。
我呵呵一笑:“怎麼?這個考場就我一個考生?”
新的訓導處主任正是武道學院的院長莊志遠,是一個星眉劍目,目光凌厲的中年男子。
“鬧春同學你不要有情緒,並不是學校想針對你,我們是按學歷專業分的考場,本科真心就你一個,我們只能給你單獨安排,請入座吧。”
道理不容我反駁,我只能老老實實坐下,莊志遠和其他兩位監考老師也圍著桌子坐下,我知道這兩人就是武道學院的副院長,兼任訓導處副主任。
四個人圍成一桌,我又不高興了:“幹嘛?打麻將啊?”
三個人都盯著我,莊志遠解釋道:“都說了不要有情緒嘛,這都是標準配置,一個考場三個監考老師加十個攝像頭,別的考場也一樣,所以鬧春同學你應該感激才對,校方沒有因為你的特殊性消減開支,這是對你的負責呀~”
所以又怪我嘍?
考卷已經提前放在了桌子上,八點三十分,鈴聲準時響起。
考試開始,我要掏兜拿筆,三個人立刻緊張起來,坐在對面的莊志遠站了起來,探過桌子看著我。左邊的男老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死死盯著我的手。右邊的女老師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動作很曖昧呀~
這還不讓我多想嗎?防作弊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莊志遠有句話說的倒是實情,校方還真不是一般的“重視”我呀。
我面上波瀾不驚,心理嘲諷,老子仙俠劍聖修為,網遊虛擬肉身,對肉體的控制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手上的靈活度更非這一次元的見識所能想象,從我早晨出門開始一洋指就一直在我的手中,他們三個眼珠子瞪溜圓都看不到,又怎麼能發現我其他的小動作呢。
一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筆被我拿了出來,確認我沒搞古怪的三人重新落座,莊志遠故作關心道:“誒呀,你看看你,粗心了不是,摸底考試的通知上都寫了,規定要用紅色碳素筆嘛,你這根不合格,來,用老師這根。”
有考試用紅筆的嗎?以為是回龍教冬殿考畫符呀?防我都防到這種地步了,連我自己帶的筆都要沒收。
我裝出氣惱之色,憤怒的交出了筆,拿起了莊志遠為我準備的那一支。
試驗了一下,筆沒被動過手腳,還算他們有底線有節操,這要是非給我一根沒油的壞掉的,硬撐到考試結束,我這孤家寡人的估計也不好討回公道。
他們終於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了,我冷哼一聲,開始低頭答題。
一洋指就在我的手心,與我的拇指配合控制著筆。
麻利的寫下了專業和姓名等資訊後,一洋指精靈的停了下來,這是我們商量好的,要給我審題的時間嘛,其實它早已經對全篇題目一清二楚了,這麼做是怕被人發覺異常。
我皺著眉頭做出審題的樣子,其實看在眼裡的東西無論是單獨的還是整體的,都沒有幾個認識的,這種時候就別糾結我的真實學歷了,這裡可是異次元,同樣的科目知識也是要有很大差異的好嗎~
戲做的差不多了,一洋指微微一動,我立刻鬆開了眉頭,配合著做出了一個開悟的表情,一洋指同時用力帶動手筆,在捲紙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