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初的幸災樂禍,他面色沉重的看著我:“都這樣了你還有心來我這閒扯吶?還不去看大夫!”
“我不合計你有經驗,說不定……”
劉春遠拉起我就往外走:“你這麼嚴重的情況已經不是技術和姿勢所能補救的了,走!去神農山找李肆!”
我往後坐:“別呀,那多掉價啊,先試試你說的技巧和姿勢唄,萬一就能調理好了呢。”
劉春遠的樣子比我還急:“你可拉倒吧,再來兩次你不怕宮主有怨言吶,我說的曼柔怎麼跑了呢……”
這尼瑪我的火立刻就起來了,也不管什麼老前輩老堂主的,我一腳就蹬在劉春遠屁股上:“你特麼也跟著造我謠是吧?!”
劉春遠自知說錯了話,慌亂無比:“沒沒沒,掌殿大人恕罪,我這…我這不是……”
我甩開他的手,徑直就往外走,劉春遠追來:“掌殿掌殿,別生氣呀,屬下這也是擔心您的家庭嘛。”
“我用不著你擔心!”
“誒誒~那我不擔心了,我陪您去神農山。”
“我認得路!”
劉春遠不說話了,但還是跟著我,我轉身對他威脅道:“今天這事你要是敢給我說出去,我就告訴金鑾你跟門下女弟子鬼混!”
劉春遠一慌:“我…我沒有啊,掌殿你怎能誣告我!”
我說我特麼也啥都沒幹,不也是被誣陷的麼!說完我不再理他,駕起邀月寶刀凌空而去。
春殿殿屬門派駐地早已不是原來的凌亂冷清樣貌,我曾在這畫了一個圈,經過神農山的全力經營,如今已經改顏換貌,成了一個大型的仙草種植基地,可以源源不斷的為醉仙樓新建的釀酒廠供應原料。
神農山藥園內,李肆親自帶著門下弟子在藥園上空組成陣法,不斷透過神農山心法以真氣培育著仙草,七彩的真氣如雨露般灑下,看上去很美。
“還美吶?沒看著我來了啊!”
我現在是一肚子火氣,進了神農山駐地半天沒人搭理,更是讓我火大。
李肆聽到我的聲音惶恐的撤了陣法,帶領門下就要來拜,我遠遠的就阻止了他:“你自己過來就行,其他人該忙啥忙啥。”
藥園邊的草屋內,李肆為我倒了一杯茶,本來我覺得口渴,想一口給悶了,但茶水到了嘴邊我又猶豫了,最後還是一點一點的抿了起來,我要為一盞茶正名!
李肆恭立一旁例行的彙報著工作進度,我見他囉裡囉嗦半天沒完的樣子便插言道:“我從來不檢查也不要你回報,就是對你的工作放心,今天來是為了一點私事兒。”
“請掌殿吩咐。”
我咳嗽了一聲,支吾起來:“那個…其實吧…我就是……”
“掌殿無需再說了,床地之事,神農山正有良藥。”
“你怎麼知道的?”
李肆謙虛的一笑:“醫者講究望聞問切,屬下不才,除此四道,屬下還學過一點心理分析,從您的言語狀態才有此猜測的。”
我既是難堪又覺高興:“呦…不愧是春殿最有前途的殿屬領導呀,業務就是好。”
聽了我的誇讚李肆不免也得謙虛幾句:“哪裡哪裡,屬下能一語道破掌殿隱疾,除了心理分析之外,跟最近的傳言也分不開,雖然年輕,但共御三女掌殿的身體也難免吃不消,誒掌殿你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