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曼柔結婚五個月了,從來沒想過要孩子的事,雖然沒做過什麼避孕措施,但她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天籟 『小 說ww w.』.是從上次出關之後的那一個月開始,曼柔才有意算著日子要了兩回,我沒當回事,沒想到真就要上了。
但我相信孩子肯定是我的,我嘴上說覺著不對只是想詐一詐小娥,冷門下了這麼大一盤棋,說不定就能做出假借骨肉要挾我的事情呢。這個想法我誰都沒跟誰說,畢竟太不爺們兒了,可這事關係太大。
小娥證實了曼柔確實是懷了我的孩子,因為這事天池還和曼柔大吵了一次,天池覺得她已經忘記了門宗大業,把全部身心都放在了我的身上,而曼柔確實是這麼做的。這樣的結果讓我既感欣慰又覺慚愧,欣慰的是曼柔對我的情真,慚愧的是我竟然氣走了她。不過我也僅是慚愧而已,我是不會放棄喜春的。
找曼柔的事急不來,她正在氣頭兒上,就算現在我找上門也未必能給我好臉色。而且現在冷門的十年大計已經開始實行,我貿然上門,就算曼柔給我面子,天池也會因為門宗大業將我視作敵對。先放一放吧,反正在自己孃家,曼柔吃不了虧也受不了苦。
暫時放下了家裡的私事,我立刻就投入到了公事中去,我可不是閒人一個,太多的事情離不開我了。
第一個急需我處理的事情就是如何解釋冷門的離去,回龍教人都知道,春殿能再度崛起,除了離不開我的英明領導之外,也離不開冷門的鼎力輔佐。冷門拋家舍業,不遠萬里來到春殿,雖然生活質量有了改善,但作為殿屬門派,整日生活在上殿高門的眼皮底下,處處都要矮人一頭。但他們任勞任怨,事事爭先,為春殿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門內千金更得掌殿眷戀結成眷屬。如此親密的夥伴,如此可靠的盟友,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這事其實非常不好處理,敷衍了事不行,因為關係太深;實話實說也不行,月影粼光洞被毀的鍋不是說背就能背的,何況其中還牽扯著教內高層張殿心一家的醜聞,更別提冷門的性質直觀來看就是叛逃,叛逃可是大罪啊。
這兩天我就為這事愁呢,事情瞞得過一時瞞不過一世,我若再不站出來解釋清楚,猜忌流言將會越傳越廣。
“掌殿不必煩心,其實這件事情早已有了定論。”
金鑾的話讓我一精神:“不知金堂主所言何意?”
金鑾正眼都不看我,冷冷道:“這兩日來,掌殿你花心不忠,假借閉關為由私會龍陽宮主,氣走新孕嬌妻和冷門眾親的訊息傳遍了回龍教,呵呵,現在私下裡都在說掌殿大人無情無義呢,誰還有心思猜忌別的事情。”
我聽的有些傻:“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啊,怎麼傳出去的,是不是劉春遠嘴欠?!”
金鑾扶著已經明顯隆起肚子從椅子上站起,眼睛看著前方,嘴角掛著冷笑:“掌殿不要胡亂猜疑,訊息是密堂方面散播出來的。還有個事想跟掌殿打個招呼,以後沒有公務也少找我家老劉喝酒,估計也學不著什麼好的。”
我有些不高興:“你這話什麼意思!”
金鑾扶著肚子半蹲不蹲的福了一禮:“言語冒犯還請掌殿恕罪,屬下不遠送了。”
竟然下了逐客令,我心中雖有不快但也不能跟個孕婦置氣,哼了一聲便離了堂主府,金鑾還真就連一步走沒送,原來她跟我挺親的呀,態度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呢?
從香堂山下來,我想去主峰找喜春說點事,一路上遇到不少春殿的女弟子,她們平時都對我敬重非常,不少還總跟我眉來眼去的,可是這兩天變化十分明顯,要麼象徵性的施個禮,要麼不搭理我,有幾個膽大的竟然敢拿白眼飛我。剛剛我還挺納悶的,現在我算明白了,原來都是再替曼柔生我氣呢。
我心中暗暗恨,我那天衝了張殿心兩句,沒想到他這麼記仇,竟然讓密堂在背地裡傳我的花邊兒緋聞。
到了龍陽宮,看門的護法女弟子冷聲相迎:“恭迎掌殿大人法駕。”
我說我找宮主有事,人在不?
“哼~”
“我問你話的你哼什麼?”
“哼~”
“你不會也二百多歲,糊塗的忘詞了吧?”
“哼~~”
喜春從龍陽宮小步跑了出來,嬉笑的遣退護法弟子:“都走開吧,我自己的事你們少來參合。”
一眾護法弟子齊齊向喜春施禮,臨走之前又齊齊衝我一翻白眼:“哼~~”
喜春抱著我的胳膊往裡走,我這一路可憋了不少氣,我問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