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定好了介紹劉老六和阿寶見面,我將阿寶帶到了月影粼光洞,劉老六久候多時了,他那件破褂子已經不知去向了,不知從哪弄來一身繡著團花的掌事長衫。天』籟小 說ww『w.『.春殿的掌事長衫著重突出穿著者的幹練和精神,可穿在劉老六身上總覺著不倫不類的,而且他腰上左邊插著一把寶劍右邊拴著個酒葫蘆,更顯得累贅。
我問他:“你這行頭服從哪弄來的?”
劉老六還沒回答,周海春從裡屋探出頭來招呼我:“掌殿~~掌殿大人~~~”
我嚇一跳,訓斥道:“你偷偷摸摸躲我屋裡幹啥呢?臥槽你怎麼光著身子?你tm到底想幹啥?!”
周海春面露尷尬:“我說我把衣服輸了你信不?”
“別tm白話,說!你是不是想給老子戴綠帽子!”
“我真是冤枉啊,是您領回來的那位大爺擺了個殘局跟我下,我覺著能贏啊,可連下幾十盤,怎麼都輸。”
我回頭看到劉老六那得意的樣兒才知道周海春所言非虛。
從櫃子裡拿出一套睡衣給周海春,周海春手忙腳亂的套在身上,躲鬼一樣的繞過劉老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我問劉老六:“六爺,您老以前世幹啥的,瞧您的手段也不像個流氓啊?”
劉老六得意道:“六爺所學甚雜,算個雜家吧。”
雜家不是太監的意思嗎?
劉老六催促我,說相好的帶來沒,我說就在外面等著呢,劉老六聽了快步衝了出去,剛好趕上了沒跑出多遠的周海春,周海春還以為劉老六是衝他來的,慘叫聲中全身爆閃出一片青光,好似化作一隻青鳥遁空而去,竟然嚇的回龍真身都亮出來了。
我的童年是在北臺度過了,所以十分解劉老六這種北臺老戶的審美觀,於是故意吩咐小娥把阿寶打扮了一番:麻花辮子長頭繩、大紅棉襖真喜慶、嫩嫩臉蛋粉撲撲、大眼珠子眨不停。
當我將全新形象的阿寶領到劉老六面前時,這老流氓都看對眼兒了。
我笑問:“六爺,還算滿意?”
劉老六直咽口水:“滿意滿意,北臺可沒有這麼水靈的姑娘。”
“比六嬸兒咋樣?”
“長相上沒法比,但你六嬸氣質比她強,這姑娘哪有好,就是打扮的太土了,跟二人轉演員似的。”
小聰明沒討到好處,萬幸阿寶長的漂亮,依舊對劉老六有巨大的吸引力。
我對阿寶說:“這就是你的保護物件了,他可是喜春宮主的乾爹,又是新上任的巡山掌事,金貴著呢。”
能夠貼身保護宮主家眷,對於護法弟子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進步,一百多年沒得到過提拔的阿寶興奮的直捂心口,八成是心臟有點受不了。
阿寶上前見禮:“護法弟子阿寶見過老爺子。”
劉老六樂開了花:“咱各論個的,叫六哥就行。”
阿寶嬌聲:“六哥好。”
“哈哈哈,既然叫哥了,哥就得表示表示,來,這把劍送給你。”
劉老六說著將一柄青色的長劍遞給阿寶,那長劍青影粼粼不似凡物,阿寶歡欣無比的接了過去,我覺著這劍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阿寶歡喜道謝,劉老六得意非常:“哈哈哈哈,來,給六哥唱段山丹丹花開紅豔豔。”
這品味,還不如聽二人轉呢。
我說人家嬌滴滴的小妹子哪會這扯嗓子狼嚎的歌,大聲說話臉都紅,你別猴急亂撩啊,嚇跑了再可不好找了。
劉老六正色點頭:“嗯,是得慢慢處,你放心吧,六爺玩的是感情,不是用下體思考的動物。”
我提醒道:“明兒就是慶典比武了,您老可得別放我鴿子哈。”
劉老六把幹吧胸脯拍的扣嘍扣嘍空響:“放心,六爺出來混,最重一個信字!”
“得嘞,那我繼續給您張羅房子去,這兩天您還住我洞府,明天一早我叫人上來接您。”
離開了香堂山,直奔龍陽宮而去,明天的慶典工作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
慶春安排了一桌簡餐,“春委會”成員均已到齊,就等我呢。
入了座,我沒立刻宣佈開會,因為我現大夥兒都有點不對勁,好像都有心事似的,尤其是周海春,滿臉的擔驚受怕,不時的探手往腰上摸,然後重重的嘆氣。
我問:“周師兄,你在那感慨啥呢?”
周海春面上一紅:“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