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喜春說:“我有事要去一趟殿屬駐地,你給我安排幾個護法弟子。”
喜春道:“我陪你去唄。”
我說你要是有時間就去看看你師父那邊進度如何,別跟著我搗亂。
喜春卻不幹,非要纏著我,見她歡脫黏人的樣子,我也不忍心拒絕,只能由著她。
因為此行是公幹,所以需按正規儀式出行,我也挺喜歡騎青龍的,總有一種威風凜凜招搖過市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富二代一樣。
殿屬駐地位於密堂山區域,為的是便於監管,我還是第一次去,一路上碰上不少密堂的弟子,他們不可能不認識我的儀仗,但依舊是不禮不拜,有的正眼都不看我,牛氣的很。我心想這也太過分了吧,以前尚若春肯定沒少受他們白眼。
當初剛回山的時候,為了做到知己知彼,我曾向紀小滿簡單問了一下春殿四堂堂主的**和破綻,所以才得知劉春遠要不上孩子的事兒並藉以利用。其他三個殿主都沒有這麼敏感的私事和明顯的破綻,但多少還是讓我掌握了一些關鍵因素。
香堂的董勁嘯修煉的功法名為‘山有色’,是夏殿不可或缺的關鍵人物,正因為此,我才對他不殺也不放,一直關在春殿押做人質,好讓夏殿極為顧忌。效果很好,夏殿上回吃了那麼大的虧,卻不敢對我有任何怨言,更不敢來找我麻煩。
掌握殺堂的冬緣對冬殿來說則沒有那麼重要,很大程度上只是一個傀儡,沒有任何的實權,她自己知道這一點,所以立場不是特別穩。
密堂的堂主名叫張羅,是張殿心的親侄子,行事向來隱秘,對張殿心極為衷心,紀小滿說這個人沒什麼破綻,唯一的缺點就是過於痴迷修真。
如今香堂殺堂已經收復,我也動了收復密堂的心思,而且已經開始實施了。
我見喜春被密堂弟子的態度氣的不行,便安慰她:“別生閒氣了,跟他們一般見識幹啥,總有一天他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喜春略表欣慰:“你還知道疼我我便不生氣了,但密堂的人卻不要輕易招惹,一個個可是壞的很。”
我知道密堂擅長探人**,並有張殿心撐腰,像喜春這樣脾氣都不敢得罪他們,害怕他們來禍害春殿,十年來喜春已經吃了太多的虧。
我還是第一次見她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樣子,心疼的不行,也更加堅定了我要廢掉這些密堂走狗的決心。
敢欺負老子的備胎!都特麼不想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