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柔也吩咐妝若:“我在這裡沒事,你也去幫忙吧。”
幾人一走,堂中便只剩下我、劉春遠和曼柔喜春四個人了。我陪著二女坐著,劉春遠則焦躁不安的伴隨著金鑾的呼痛聲來回踱步。
不一會小娥妝若便託舉著大鼎燒開的蓮花池水御劍而來,途經外堂時衝劉春遠大吼一聲:“靠邊兒別擋道!”
老堂主誒誒應著閃到一旁,焦急之下腳步錯亂,差點摔我懷裡。
我責備道:“你看你慌成什麼樣了,冷靜點行不行?你是能幫著使上勁兒還是咋地?”
劉春遠哭喪著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生死攸關之時也從沒如此慌亂過,要不掌殿你一掌劈暈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太熬人了。”
這時房門再次開啟,金鑾用已經變調的聲線尖聲罵道:“劉春遠你個負心漢,我為你受這般苦罪,你卻揹著我與舊好私會,你不是人!”
劉春遠湊上前幾步,隔著門外的屏風顫聲辯白:“我的夫人吶,這種時候就不要說這些荒唐話了,安心產子才是關鍵。”
金鑾依舊喊叫:“我不管,我就是要說,劉春遠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念著你的小師妹!”
“我沒有啊!”
“我不信,你若心裡沒有鬼,為何平日我讓你誓你卻不敢。”
劉春遠苦苦哀求:“都是為夫的自尊作祟,惹了夫人不安甚是不該,夫君向你賠罪行不行,你快快安心,不要分神了。”
金鑾還不肯罷休:“不行,我就要你誓,劉春遠你個負心漢,你就是不敢!”
這種時候劉春遠哪裡還敢忤逆,隔著門牆跪了下來,豎指誓:“蒼天在上,我劉春遠誓......”
金鑾尖聲:“我不信蒼天,你向掌殿誓!”
劉春遠只得照做,跪在地上轉而向我:“掌殿在上,我劉春遠誓,此生此世從未做過對不起金鑾之事,對同門小師妹絕無絲毫兒女情長,若有一絲違心背誓,願掌殿以天雷碎我**金身,斷絕輪迴命理,永不生。夫人,這回行了嗎?”
內室之中,回答劉春遠的不是金鑾,而是一陣清脆的呱呱啼哭之聲。
金度娘滿面歡欣的站在門口衝我們蹦跳招手:“大家快來看呀,是個俊俏小男娃~~~”
劉春遠當時就軟到在地,眼淚鼻涕全下來了,哭著衝我招手:“掌殿快扶我一把,我咋一點勁兒都沒有了呢。”
這個沒出息啊,我抹了抹激動的淚水上前扶起了劉春遠,曼柔在喜春的攙扶下跟我們一起進到內室。
內室之中,負責接產的李肆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劇烈的咳嗽著,見我們進來,他連忙過來捂著嘴稟報:“屬下咳咳咳,不負重託咳咳咳,金堂主母子平安,咳咳咳,屬下告退。”
我說你趕快走吧,可別把孩子傳染了。
周海春連忙引領:“幾位辛苦,請隨我到偏殿歇息。”
負責配合接產的幾名神農山女弟子也隨著周海春而去,金度娘小娥等門人女眷則留了下來。
金度娘小心翼翼的將由金絲棉被包裹著的新生嬰兒抱到劉春遠面前,劉春遠笨手笨腳的接了好幾次才接到懷中。
看著襁褓中沉沉睡去的親子,老堂主臉上的淚水跟斷了線一樣噼裡啪啦往下掉,但笑得卻從未如此開懷。
劉春遠問金度娘:“這襁褓怎麼解開?我想看看孩兒的小雀兒。”
金度娘白了他一眼:“還能騙你不成,只顧著看小雀兒一點都不惦記姑姑。”
金鑾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對金度娘笑道:“你就讓他看一眼吧,否則他是不會安心的。”
在劉春遠滿是期待的目光中,金度娘還是妥協了,她翹起蘭花指,小心翼翼的解開了襁褓,露出了小包子一樣白嫩的嬰孩。
劉春遠看了一眼之後美滋滋的衝我們炫耀:“看看,我兒子的小雀兒多精神。”
我切了一聲:“好像誰沒有似的。”
眾女掩嘴忍笑。
金度娘重新裹好了襁褓,劉春遠抱著孩子坐倒金鑾身邊,感慨道:“夫人吶,你受苦了。”
金鑾扁嘴撒嬌:“還不是為了讓你如願,夫君,鑾兒剛剛逼你誓,你可生氣了?”
劉春遠搖頭:“夫人是該多多提點......”
兩人溫溫軟語,越說越低,金度娘推我一下:“還看還看,不如過去坐下聊唄。”
我說你這個妮子沒大沒小的,再推一下試試?!
不等我再作,曼柔和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