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鎮的住場面,不差青龍一隻,要不你就砍它跳後腿兒,也夠吃幾頓的。”
“我靠,還有你這樣的啊,活生生拆著吃也太殘忍了。”
喜春撅嘴往曼柔那邊甩眼神:“你答不答應嘛......”
竟然威脅我!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提議:“當初被神秘高手殺害的黑龍王的屍身不知道還在不在,你要非得吃龍肉我們就去找一找吧。”
喜春咧嘴擺手:“不好不好,那還是你上次在月影粼光洞閉關時的事兒呢,過去這麼久,肯定都腐臭了。”
我說龍肉又不是豬肉羊肉,我聽說修真高手死去肉身都可數年不腐,黑龍王是神獸,保鮮能力肯定也不一般。
喜春想了想,饞蟲勾引之下只得答應:“那好吧,就是不知吃起來是不是真的香嘴。”
我見喜春答應,便要開始張羅,可轉頭一看,卻見曼柔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
我被她看的有點不自在,強撐著氣場冷聲問她:“瞅啥呀,我臉上有花呀?”
曼柔輕聲道:“妾身只是有些好奇,又是黑龍王又是神秘高手的,不知當初你與喜春私會月影粼光洞中都有哪些奇妙趣事,妾身可想聽聽呢。”
曼柔一句話讓我和喜春無地自容,我打著哈哈不知道怎麼往下接,喜春這種時候更是嘴笨,憋紅了一張俏臉,連看都不敢看曼柔一眼。
曼柔冷哼:“山門教務繁重,妾身還請夫君以正業為重,莫要因為吃喝耍樂荒廢了大好的山河。”
我向曼柔施禮:“夫人提點的是,為夫慚愧......”
喜春連忙跪下磕頭:“是喜春胡鬧慣了,求夫人息怒。”
“倦了,莫要擾我清靜。”曼柔丟下一句回身進了內室,在一瞬間,我分明看到她滿目的委屈,當初我和喜春負她太深,她所受到的傷害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忘卻的。
曼柔一走,喜春彆彆扭扭的站了起來,我衝了她一句:“還吃龍不?”
喜春照著我的小腿就踢了一腳:“你還有臉兇我,分明是你惹夫人生氣!”
散仙的一腳豈是我能吃的住的,疼的我原地直蹦躂:“我靠靠靠!你又要謀殺親夫啊!”
喜春連忙堵我嘴:“小聲些啊我的好夫君,讓夫人聽到了非打得我手兒開花。”
我連忙噤聲,回頭向內室瞄去,半天沒見曼柔有動靜,這才稍覺安心。
喜春小聲道:“走啦走啦,吃魚去吧。”
我點她的額頭:“你心真大,還想著吃魚呢,哄好曼柔的事可就指著你了,我得避避風頭。”
喜春怕的差點驚撥出聲:“平時也就罷了,這種時候她見我就氣,我如何哄得好。”
我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大不了你讓她打幾下唄,她現在**凡胎的還能打疼了你這個大散仙啊。
喜春表情緊張非常:“你哪裡知道夫人的手段,她責打之時不許我運功抵抗的,雖然她沒有修為,但以前也是高手,眼睛毒的很,我運不運功她一眼就能看出。”
我說那你就堅持一下唄。
喜春眼淚八叉的挽起衣裙,露出腰間兩點烏青:“夫人掐我時可狠著呢,我怎麼哭求都不饒,我可不去遭罪。”
觸目驚心吶,我說這特麼是要反天嗎,這不得掐壞了啊。
我想作,喜春卻勸我:“別別別,這個是我自己不爭氣,不怪夫人。”
我說你犯多大錯誤讓曼柔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喜春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半天才低聲道:“我昨夜與夫人逗趣,說如果我生了男孩她生了女孩的話,就讓她把夫人的名分讓給我,結果夫人就火了......”
我被氣笑了:“你咋尋思說的,這不是作死呢麼,萬一她生男孩你生女孩咋辦,有了這麼一出你覺得她能慣著你不?”
喜春眼神一暗:“反正都要被她欺負一輩子了,我就是痛快一下嘴,只盼著肚子真爭氣才好,若是連傳宗接代都輸給了夫人......”
喜春說到這裡實在不敢往下想了,仙俠世界重男輕女之風雖不算重,但在妻妾之中影響極大,即便做夫君的不講究,妻妾之間也會攀比,生了女孩的往往受氣不小。
我說你別想那些了,幫我哄好曼柔我算你一大功。
喜春死活不依,我只得加大籌碼:“晚飯前把她哄好,回頭我幫你把家法減一半!”
喜春用力一抓我的手:“成交!”
曼柔消氣之前我得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