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啊,剛才…那個,叔不四想潛規則嘛,但你要四想好好談我們得去輪迴之所,不到那去掰扯不明白,你害不願意去咋地?”
我連忙答應:“去,幹啥不去呀,都聽你的。”
雖說心中有懷疑,但人家可是神仙,鬼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手段,還是別逼的太急了,碰上硬茬就別耍小聰明,這也是經驗。
雷公領著我向著遠處那個大門走去,主動當起了導遊:“進了這道門就四黃泉不歸路,上了不歸路就永遠都回不了頭了。”
聽了這話我忙摸兜往回瞅,雷公一愣:“你幹啥?”
我嘀咕:“看兜裡東西落下沒,別一會回不來了。”
雷公:“……”
上了不歸路我才注意到,原來路上的鬼魂跟我一樣,都保持著普通人的樣子,非但如此,各個都還神采奕奕,看起來心情相當的不錯,臉上笑呵呵的。
我好奇問道:“他們這是咋的了?你們往孟婆湯裡兌嗨粉兒了?”
雷公一瞪眼:“蹩瞎說,還四原來滴配方。你四好奇他們為啥都挺樂呵吧?叔跟你梭襖,一個銀生前無論得了什麼病還四有什麼殘疾,死後的靈魂都會以完完整整健健康康地樣子出現,病痛殘疾地銀恢復健康你梭高興不?那些混地不咋地的可以重新投胎心情也都挺好,有些牽掛地銀肯定鬧心,但剛死,一時半會還合計不過來膩。”
我點頭:“也是這麼個理,不然你說那些攤床上的到了這還得找人抬著,更別說那些讓二踢腳炸稀碎的,淌一起去肯定不好分開。”
我和雷公正聊著,一個鬼魂從我身邊走過,口中的聲音又是繞口又是清晰脆亮:“巖燒店的煙味瀰漫隔壁是國術館,打南面來了個喇嘛,你是我爸爸!!!”
我敬佩道:“這說相聲的到死還這麼賣力氣啊。”
雷公掐指一算,搖頭說:“他生前四個結巴,不四說相聲滴。”
我樂了:“可算痛快一回了,你們這是一死百病消唄?”
雷公搖頭:“也不絕對。”
我問道:“還有恢復不了的?”
雷公四下瞅了一圈兒,然後指著不遠處一個蹲在地上的少年人,只見那少年人穿著寬大的校服,額前的齊劉海門簾子似的把眼睛都擋上了,小小年紀卻一臉陰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倆隨著隊伍走到近前,聽到少年在低聲自語:“今生,我初一扛把子未能成為校園霸主,不能送你一個安寧的國度,來世,我願再與佳人重戰江湖,寫盡繁華,賞遍繁花……”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問他:“小子,死幾年了?人話都不會說了?”
陰鬱少年看向我:“庸俗之人,如何懂得我葬愛之情。”
我嘲諷道:“什麼葬愛?我看你性功能葬愛。”
雷公勸我:“憋跟他一樣地,陰曹地府就治不好這中二病。”
正膩歪的時候,一個鬼魂從後面撞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個大個子鬼,那鬼魂開口就罵:“你瞎啊!沒長眼啊?是不瞎?”
我一下子就火了,剛要作卻被雷公拉住,他衝我輕輕搖頭,面上滿是憐憫。只見那人快步走去,見人就撞張嘴就罵,我也是微微心酸:“這人生前是瞎子還是啞巴?。”
“都不四。”雷公搖頭:“他生前個子小,經常挨欺負,你就樣他洩一下吧。”
“個子小也算病?”
“不算病。”雷公糾正道:“算殘疾。”
我看著眾多鬼魂無限感慨:“原來都是可憐之人吶。”
感慨間,人群中突然衝出一鬼,跑到路邊二話不說就把褲子脫了,只聽他一聲長嘯,接著滿面春風。
雷公笑著問我:“你有習慣性便秘嗎?”
還沒來得及噁心,身後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連忙向旁邊一讓,只見一道鬼影帶著勁風貼著我的肩膀衝了過去,緊接著兩名鬼差也大步追了上來,那鬼影回頭尖笑:“咦嘿嘿嘿嘿,你們來抓我呀。”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雷公,雷公也看著我,在我倆的視線之間又有幾道鬼影咦嘿嘿嘿的跑了過去,雷公一臉無奈道:“瘸子最難對付,賊能撒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