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尚若春神色不善,我連忙打岔:“剛剛喜春師姑說她見到樹上好大一個蜂巢,她最怕馬蜂,叫我上去捅下來,可我上去檢視卻沒見到,想來是師姑看走眼了。天籟小 說ww』w.』.”
喜春一臉茫然:“我何時……”
我大聲插話:“想來是在附近別的樹上,該是我弄錯了,等會一定捅下個磨盤大的蜂巢來給師姑解氣。”
喜春一聽有大蜂巢解饞頓時歡呼雀躍:“乖乖侄兒你可說話算數。”
尚若春掃量我倆幾眼,吩咐道:“你二人不許胡鬧,快些回去休息,我到林中巡視一番,你們不要亂走。”
一直等到尚若春走遠,我才一甩劉海猛擦冷汗,心中暗呼好險,幸虧我反:“誒疼疼疼疼!!!!”
我正自得意的時候,耳朵上傳來一陣劇痛,卻是喜春踮著腳扯住了我的耳朵,見我吃痛喜春得意道:“鬧春小侄兒,你剛剛到樹上貴幹吶?可瞧見了什麼不該瞧的沒?”
見齷蹉之行被拆穿我只得連連賠罪:“師姑手下留情,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好奇隨便看看。”
喜春手上加勁咬牙問道:“可看的痛快了?”
我連忙辯解:“我只是好奇你們不洗澡的事,有什麼痛快不痛快的,你快撒手,我耳朵都要掉了。”
喜春一抖腕子把我摔到一旁,我蹲坐起身捂著耳朵一頓猛揉。
喜春叉腰訓斥:“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再不地了!”
其實真沒啥好看的,小屁孩一個,也就是白點,跟冰棒似的。
跟著喜春向溪邊宿營處走去,我忍不住問道:“小師姑,你說你們一年到頭不洗澡,就靠這抖一抖的身上不難受嗎?”
喜春是事過就忘的性格,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生一般,爽快答道:“洗澡做什麼?真氣潔身才是真的乾淨呢。”
“可不是這個道理。”我說道:“這麼跟你說吧,師姑你說你這身衣衫美不美?”
喜春面上一紅,展臂轉身,搖起裙襬如百合盛開,不答反問:“小侄兒,你瞧著美是不美?”
“美,相當的美。”我是由衷的讚歎,接著問道:“那請問師姑,你這漂亮衣衫穿著何用?”
喜春稍一思考便答道:“用來遮羞唄。”
我說道:“對唄,你有真氣護體也不怕天冷天熱的,可我就想不明白,拿塊破布隨便縫幾下掛身上也能遮羞,你為啥非要穿這漂亮衣裙呢?”
喜春這一次想的久些,回答的也沒什麼底氣了:“衣裙也是裝飾呀,打扮的漂亮自己心情好,外人也會讚我,心情便更好……”
我鼓掌道:“師姑所言極是,所以你和師父她老人家才穿這漂亮衣裙,而且還帶著飾耳環,為的就是尋求心理上的滿足,綜上所述,即便是修真練氣之人,也是有物質和精神需求滴!”
喜春抬手擺弄著丸子頭,眨巴著大眼睛看我,一臉的沒聽懂,我進一步解釋道:“師姑你說過我們修煉之人不必飲食,但你卻因食蜜糖而歡喜,這便是物質和精神上的需求得到了滿足。”
拿吃的作比喻,喜春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連忙趁熱打鐵一指面前小溪道:“同理,真氣雖可潔身,但卻沒有這溪水潤膚之感,更無與魚蝦嬉戲之趣,暖日當空,溪水微涼,師姑,這不正是真氣充飢與吃糖飲蜜的區別麼。”
喜春被我說的大為所動,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而這結果正是我所預見的。當年我可是顛覆過傳銷團伙的存在,曾勸的傳銷頭目轉行去做鴨子。不必誇獎,沒兩下子拿什麼拯救世界?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將喜春引到溪邊,喜春紅著臉褪掉鞋襪,如玉石雕琢的腳趾輕點溪水,溪水冰涼激得喜春微微一顫,喜春對我正色道:“鬧春小侄兒,這裡距離仙俠鎮較近,恐有人流往來,你去遠處替我把風,若有動靜便出聲提醒,記住了沒?”
我連連答應,又看了看四周,見到小溪上游處有一棵參天大樹生的極好,於是便向那裡一引:“師姑再往上游去一些,那裡溪流更急,也更隱蔽。”
喜春踮腳一點我腦門:“乖乖侄兒,師姑沒白疼你。”
恩,你咋不提你掐我的事呢,這回我可有機會翻本了。
喜春連聲喝退了我,我從遠處兜了一個大圈繞到那參天大樹之後,提起真氣幾下便爬上樹頂,樹頂之上竟還十分寬敞,視野也比想象中開闊,果然是一個好地點。
我扒著樹頂枝杈順著溪流尋去,果然可清楚的看到喜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