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的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未乾的汗水溼潤了我的面龐,我慵懶的伸著懶腰,只覺陣陣餘韻湧上,讓我忍不住呻吟。天籟 小說ww w.』.討厭了啦,弄得人家嘴酸酸的,手軟軟的,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呢,可這麼多人還不是一樣被人家榨乾,都沒來得及換姿勢呢,現在感覺身子裡暖暖的,好舒服哦……
我搖頭尾巴晃的走到陽劍面前,剛剛還一副高人做派的一宗之主如今面頰深陷臉色蒼白,口中白沫溢位喃喃而語卻不知所云,眼睛一眯一合好似隨時都會深深睡去。
我兩手一拖龍甲胸前的凸起,抬腿猛踩陽劍小腹:“睡你mB起來嗨!換個陣勢繼續來!”
不只是陽劍,包圍在我們身周的百餘名萬劍宗弟子無一不是真氣枯竭倒地不起,剛剛的一場激鬥,使他們不但用盡了真氣,還透支了生命,這會都在這還利息呢。
喜春呼喚我道:“鬧春別頑皮了,不知他們是否還有支援,我們需離開此地。”
“好嘞~”我爽快的答應一聲,然後用穿著金靴的腳照著陽劍的兩腿間又是一頓猛踹,可他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因蛋疼而慘叫是男人最基本的尊嚴,他如今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了還想怎樣?放過他吧……
喜春攙扶著尚若春站起身來,我連忙跑過去接手將尚若春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仙鶴背上,然後看著她的眼睛柔聲安慰道:“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尚若春一臉嬌羞的點了點頭,低聲道:“幸得公子相助,小女子才有幸得保周全,實是不勝感激。”
這關係一變都不管我叫鬧春了,可這公子二字聽起來雖然挺膩人的,但總覺得還是有些見外,按祖師爺的規矩這是不對滴。
我柔聲道:“你叫我春兒就好,叫春。”
換做平時我是絕對不敢開如此過分的玩笑的,但如今見她似乎情愫有變,我便想試試她的底線,要是差不多的話我打算趕在年底前把事辦了。
尚若春果然沒有火,聽了我的調戲之言連耳朵都羞紅了,嬌聲道:“公子莫要玩笑,如今你我二人雖不便再以師徒相稱,但小女子亦不敢胡亂稱呼,那是對公子的大不敬呢。”
我心中一片溫暖,安慰道:“看你說的,我可不是大男子主義,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但以後我管錢,這事是沒得商量的。”
尚若春一聲輕笑,美姿如仙子,她輕輕拂開我的手,駕著仙鶴飛昇起來,我抬頭看著她,她也低頭看著我,過了許久,她對喜春說道:“喜春師妹,鬧春掌殿心性頑劣卻深有善根,望你念在同門之情好好輔佐於他,莫讓他走了邪路,今後重振師門的重任就落在你們的肩上了。”
她說啥呢?什麼掌殿?喜春輔佐我什麼?我轉頭看向喜春,卻見她已是淚流滿面:“師姐師姐,你這是何必,你走了我可怎麼辦,春殿可怎麼辦。”
尚若春笑道:“傻孩子,宗門訓令,掌殿不亡不叛不得另立,我雖是代職,但如今已讓位他人,也只得叛出師門,不然你想讓我殉命以償?”
喜春哽咽不成語:“師姐別惱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只是…我只是……”
尚若春目光看向我,繼續對喜春道:“鬧春掌殿身負氣海絕淵,另有天賜通神之能,由其掌領春殿,定可開創空前功業。”
我高聲打斷尚若春:“你這是啥意思呀?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尚若春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掌殿大人恕罪,剛剛事突然小女子不及稟明,公子此刻身著的這副馭陽龍甲乃是本殿鎮殿之寶,歷來做為掌殿的戰甲和信物,如今我退位讓甲,公子已是春殿的代職掌殿了。”
我急忙道:“這事兒好說,當官誰不願意呀,可聽你話裡的意思你是要走咋地?”
尚若春抬頭看向遠方:“依照教規,我只有叛離山門才可以讓出掌殿之職,如今我必須離開回龍教所掌消弭州之境,否則便會受到山門追殺。”
原來剛才她話語中隱隱託付的是這掌殿之位,並不是終身大事,我有些失落道:“那我不當官了,你也別走了,咱接著處唄。”
尚若春的目光越來越遠,面露迷笑喃喃而語:“當初他走時我便想走,卻解不開師門牽絆,如今雖得以託付,他卻走得遠了,這可要我如何尋得,如何追得……可不尋不追,我這心思不也就跟著丟了麼……”
我立刻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合著還惦記那個野男人呢,我大聲道:“你總想著他,你知道他心裡有沒有你啊?那時你才十歲而已,少女你不懂愛,只是自作多情的中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