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B還能跑,這是最刺激的。天』 籟 小』說ww w. .但作為被受害者就相當憋屈了,捱了一頓腦勺兒,好不容易憋滿怒氣放了大招,結果卻讓人跑了。要怪都怪這破龍甲的特效,動不動就爆金光,嚴重影響視線,我甚至懷疑馭陽龍甲是不是有一副配套的太陽鏡,尚若春忘了給我。
我原本以為透過紀小滿可以輕易抓到那個老頭兒,沒曾想紀小滿關鍵時刻再次掉了鏈子,竟然查不出那個老頭兒的任何資訊,這我心裡就沒底了,這老頭兒什麼來頭?難道是野生才出土的?恩,有道理,要不咋那麼黑呢。
我憋著火在林中四處尋找,打我的事先不說,那老頭兒竟然造謠,說我打架上嘴咬,專踢人褲襠,這不是埋汰我呢麼,我非得踢他褲襠兩腳解解氣不可。
我轉轉麼麼在林中不知道找了多久,始終沒見那老頭兒的蹤影,直到聽見林中傳出呼喚鬧春掌殿的聲音我才停了下來,定是門人前來尋我了。我暗暗慶幸,他們若不來尋,我還麻煩了呢,這一頓瞎轉早就遠離了那羊腸小道,我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
抬頭看天,太陽正空高懸,算了算時辰,我竟在不知不覺中尋麼了一上午,我咳了一聲:“我在這裡。”
分草過葉之聲頻響,瞬間我身邊已經圍了數十名年輕女子,眾女子均是一身粉色長裙,我認出這裝扮與喜春所著一般無二,定是春殿的護法弟子了。
慶春一身灰色的男子護法長衫,在人群中格外顯眼,他擠到前面,一臉緊張的問我:“哥你打獵吶?碰上啥了連馭陽龍甲都穿上了,沒啥大事吧?”
那老頭兒之前認出我所著制服,似乎也識得春殿功法,想來即便不是春殿中人,也絕對脫不了關係,於是我將那老頭兒的特徵描述了一遍,慶春卻說不知,我又問其他女弟子,她們也都搖頭。
這可就越的奇怪了,這麼一個大活人,天上地下就沒有認得他的人?
眾人面前我不好過於失態,這是也怪丟人的,我也不想傳出去,而且一時找不到他,並不代表一輩子找不到他,只要他是這回龍教中的人,早晚都會落到我的手上,我可是要成為教主的男人!
不就是挨一個老瘋子幾個耳光嗎,這點事都擔不住我這神仙真是白當了。
我衝慶春一仰頭:“那邊是不等急了,我們回去吧。”
一眾女弟子見我無恙,齊齊騰身飛走,從使至終幾乎沒搭理過我,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問慶春:“這些妹子挺有性格,對我愛答不理的,我上任以後也沒扣過她們工資呀。”
慶春答道:“是喜春護法下的令,不許女弟子與你說話親近。”
我就知道是她!
“喜春人呢?昨天一天沒露臉,今天見禮她來沒?”
“哥你別生氣,我親自到馭龍宮去請的喜春護法,可我請她不動……”
我嘆了口氣:“我都對付不了她,哪能怪你,人家恐怕是小別勝新婚,忙的很呢。”
話一出口我愣了,我驚訝於自己竟然說出這麼酸的話來,我吃醋了?不能吧……
我連忙轉移話題:“曼柔呢?也一天沒見著了。”
慶春回答:“曼柔姑娘代表冷門見禮,已經到龍陽宮了。”
我們回到羊腸小道,順著原路返回龍陽宮,我先到後殿洗了把臉,這才隨慶春步入宮中。
“恭迎春殿代職掌殿鬧春法駕!!!”
看來慶春為了今日見禮也是做了功課的,竟然一掃往日憨傻之態,有模有樣的提聲通報起來。
不過他多餘做這功課,真的。
三舵九門見禮,如我所料一般,根本就沒到齊。三個分舵一個沒來,九門之中來了三個,分別是冷門、醉仙樓和神農山。也就是說諾大的龍陽宮中,算上我和慶春一共才五個人。
誰是導演?這映禮也太冷清了吧?
冷門的代表曼柔我是熟悉的很,不用多說。醉仙樓的駐山代表是一個胖子,二十來歲的摸樣,臉色紅撲撲的;神農山的代表是他們副掌門,一個須盡白的枯瘦老頭兒。
原本我就不太習慣仙俠世界中文縐縐的禮節,如今場面上沒幾個人,我也懶得擺架子,招呼大夥:“都找地方坐,別幹杵著了,就咱哥幾個也沒外人,曼柔往前來,醉仙樓的胖子你也往前來,神農副掌門你..,你離我遠點!去門口坐著!”我怎麼突然覺得老頭兒都那麼招人煩呢。
幾人謝禮落座,我也不羅嗦,直言道:“我上山沒多久,想必大家對我還比較陌生,一樣,我對大家也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