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裝馬靠鞍,一得回自己的身子,享受的待遇立刻就不一樣了,常規的見禮完畢,曼柔帶著一眾家眷過來探望。
曼柔喜極而泣:“夫君,你終於醒來了,可苦了妾身這一年的苦守苦熬。”
喜春也嘰嘰喳喳的吵了起來:“你死的這一年我們可委屈了呢,乾爹說不能讓外面知道你死掉了,就讓我們把你藏在屋子裡,好多人都以為我們是藏了野男人,這麼想的人真他媽是畜生王八蛋……”
她不是在罵我呢吧。
曼柔喜春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希緣希喜看起來不甚快活,我當著眾部署的面不好與愛侶過於親密,可是不耽誤疼孩子。我從床上下來,蹲下身子問一雙兒女:“剛剛還歡天喜地的叫父尊,父尊醒來你們為何不歡喜了?”
希喜是曼柔的孩子,懂得深淺分寸,強做笑顏拘禮:“父尊安康,孩兒給你請安了~”
希緣是喜春的孩子,被曼柔有意嬌縱,不懂得隱藏心中真實想法,噘嘴不悅道:“還是喜歡一動不動的父尊,不吵不鬧不欺負孃親,醒來的只會爭寵,都沒人理我了……”
曼柔適時煽風點火:“少主休要胡言,父尊是仙俠的至尊主宰,你身為長女少主妄出狂言,會被有心人說成是圖謀父權的。”
喜春驚慌:“夫人誤會了,緣緣沒有這個意思。”
以前每次碰上曼柔搞豪門內鬥的事情我都頭疼不已,如今在經歷了一番別離一番誤會之後,我就覺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一家人貌合神離爭權撕『逼』的樣子,真是溫馨幸福呢~
婉佩和耶律也相攜而來,見了我微微一笑,我也一甩劉海兒展『露』笑顏,完事她倆就吐了。
小鵝解釋:“乾爹不要誤會,二位準夫人是懷了身孕,曼月府要添喜了呢。”
我含蓄的問二女:“你倆是怎麼懷上的?難道是和我的肉身……”
婉佩點頭:“是意如夫人的法旨,她說即便是你的肉身那也是主宰之軀,作為妻妾理應定期服侍。夫人還要我們為曼月府添丁,以正妾室的名分。”
我這幅身子是挺強的,可也不至於強到沒了靈魂都能做那種事吧?
曼柔道:“是冷門的九幽天下心法,妾身已經修煉了完整版,真正可以做到睡死人孕白骨,這兩個小的所懷,確實是我們曼月府的骨血。”
我嘟囔:“這種事不親身經歷總覺得怪怪的。”
喜春用她獨特的
視角和思維方式安慰我:“你好多次喝多了之後做,事後也都是稀裡糊塗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當是喝多了唄。”
大家都被弄的賊尷尬,希緣還不忘補充一句:“多不靠譜的男人才能做出這種事呀……”
真是親孃倆~
行了,一家人的事回家慢慢說,先把活兒幹了,不能讓單位領導挑出『毛』病來。
我對劉老六道:“你可瞧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打工,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這工錢和退休金你得算明白,否則可別怪我找天道給你上線啊。”
劉老六雙手合十連連作揖:“我這人你還不瞭解嗎?差事不差錢,你就放心吧。”
法袍大袖一揮:“仙俠諸門派列陣,本宗回龍教四殿,隨本座陣前點兵!”
羅胖子喚回邀月寶刀,李肆奉上金剛菩提,我一掐耳上的盤龍耳墜,七階神器馭陽龍甲護體而出。
仙俠意如夫人曼柔,回龍教教主喜春,劍宗少主希緣作為陪同,在護法弟子的保護下隨我一起駕乘遊雲仙舟升空。
西方戰神已經被劉春遠『逼』出九幽地道陣陣勢之外,億萬神之眾子也無人再敢衝陣。
我與他們萬米之隔,安然於仙俠四大洲門屬陣前飛過。
回龍教、醉仙樓、神農山、星月洞、金剛門……
一個又一個熟悉的門屬教派在各自掌門的率領下,按照仙俠法禮啟動陣勢作為對主宰的最高敬意。
從我開始點兵之後,冥王一方也沒閒著,他們在九幽地道陣外也拉開了陣仗。冥王哈迪斯帶著一眾主神巡天巡地,場面氣勢絲毫不輸。
敵我兩方還沒交戰,就已經在陣容氣場上比拼了起來,我和冥王哈迪斯更是賣力表演,挺胸抬頭怒目圓睜,努力表現出必勝的信念和決死一戰的決心。
在點兵的最後關頭,我的法駕和哈迪斯的法駕互向彼此衝來,在九幽地道陣的陣勢邊界猛的剎住,我們都是一言不發的瞪著對方,然後各自轉身回到己方陣前,決戰一觸即發。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