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是被痛醒過來的,他的一根手指被李安掰斷了。手機端
醒來後,黑衣人發現自己修為被禁,雙手被束縛,嘴裡還被塞了一塊石頭,以至於他沒辦法大喊大叫。
待看清李安的面容之後,黑衣人放棄了抵抗,因為他知道自己算是修為沒被禁,也絕不是李安的對手。
疼痛感沒有那麼快消失,黑衣人卻漸漸適應了這種痛感,漸漸平靜了下來。
“我想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如果你老實回答的話,我可以放你離開。”李安說。
黑衣人點了點頭,表示配合。
李安伸手取出黑衣人嘴裡的石頭,問道:“你和枯竹是什麼”
話還沒有問完,李安伸手掐住黑衣人的臉頰,嘴裡叫道,“該死的!”
黑衣人根本沒有回答李安的意思,石頭一被取出來,他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咬舌自盡並沒有電視演的那麼快,舌頭斷掉經過及時的治療還是可以活下來的,可若是不進行任何的救治則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沒有了舌頭,黑衣人沒辦法說話,對李安來說也失去了價值。
李安可以『逼』他寫字之類的,可這傢伙報著必死之心,收穫絕對不會多。
暗歎一聲後,李安抬手送了黑衣人一程。
沒能從黑衣人嘴裡得到有用的價值,李安卻另有收穫。
黑衣人和枯竹都是和尚,並且負責每月和枯竹接洽,而枯竹又和黑暗佛有關,可以斷定黑衣人也是屬於黑暗佛一類的。
像黑衣人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他受到過嚴格的訓練,否則也不會在落入李安手後毫不猶豫的選擇自盡。
這個組織想要幹什麼?
李安感覺到一場大陰謀正在進行。
另外一個收穫是董明銳。
這個黑衣人竟然是董明銳的打手之一,說明董明銳和那個神秘的組織有所關係,他或許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
遺憾的是,李安不知道董明銳的落腳之處,沒辦法立即去找他。
尋找董明銳這件事倒也不急,那傢伙一定會主動來找自己麻煩的。
退一步來說,李安只要透過劉詩雅能找到董明銳。
將屍體處理掉後,李安開車回家,將那輛“借”來的汽車還了回去,並在車內留了一些現金做為補償。
天剛剛亮,李安起床為丫丫準備營養餐,自己也吃了一些。
吃完飯,李安送丫丫去學。
這次,剛剛到學校大門口,丫丫主動進入了學校,原因是白蘭在不遠處負責迎接。
才兩三天的時間,丫丫已經和白蘭混熟的,感情似乎李安還要好一點,這讓李安有點小小的嫉妒。
和丫丫揮手告別之後,李安回家繼續參悟如來神掌第二招。
午,李安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味口,還有點放心不下丫丫,到學校外面站了一會。
別小看這一會,李安已經放出神識對丫丫進行了一次感應,確定丫丫沒有什麼事後才回家。
“李哥,還沒吃飯吧。”張兵不知何時已經等在了門口,手裡面還掂著燒雞之類的熟食。
“這兩天玩的高興嗎?”李安打趣地問。
張兵有自知之明,知道劉詩雅那樣的人物是絕對不會看他的,苦著臉說:“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被抓去做苦力的,給人家當了兩天的司機。”
李安自然知道,關於劉詩雅他正好有事要問張兵,於是開啟房門說:“進來吧。”
張兵買的熟食不少,李安又燜了一鍋米飯,兩個大男人著熟食算是吃了一頓飯,還整了一點小酒。
“這兩天都去哪了?”李安問。
張兵把去的地方彙報了一遍,劉詩雅去的地方基本都是女人喜歡去的地方,如說做頭髮、逛商場。
張兵確實是苦力,主要負責幫忙拿東西和開車。
“你說她進山了?”李安有些失望地問。
原本還想著透過劉詩雅找到董明銳的,她若是進山的話,這件事只能往後拖一拖了。
“是的,大清早讓我把她送了山,一直走沒有路的地方才停下。
我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家進深山幹嘛,不過我覺得有必要向你彙報一下,這不過來了。”
張兵回道。
別人不知道劉詩雅進山幹嘛去了,李安卻清楚的很,她是衝著蘇小美去的。
按張兵所說,劉詩雅去的正是塵滅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