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包間,李安一行索性搬了張桌子坐在大槐樹下,倒也清靜。
“放心,你們倆的事我是不會向其他人說的。”李安看了眼惶恐不安的張兵、王香蓮說。
“李哥,看你說的,我們倆有什麼事呀?”
張兵乾笑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的石頭卻總算是落了下來,
“對了李哥,你還沒說要讓我做啥事呢。”
張兵不傻,知道李安答應他是有條件的,他首先要把李安的事辦漂亮才行。
“嘀......嘀嘀......”
焦躁的喇叭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李安與張兵的交談,緊跟著就聽到一聲大罵傳來。
“馬比,誰的破車把路給擋著了?”
“算了,反正也沒兩步路,我們走過去就行了。”一個沙啞的聲音說。
“哼!要是讓我知道這輛破車是哪個傻比停的,我非把他的狗腿給打斷不可!”
......
李安聽到這話就眉心微緊。
那三輛路虎把小飯店的門口能佔滿了,張兵只能將車停在路邊。
實在是山道太窄,無法融下兩輛車並行,這才會擋住路。
張兵做為地頭蛇,哪受過這種鳥氣,“騰”的一聲就跳了起來,想要衝過去挑叫罵的人。
“哥,別。”王香蓮忙拉張兵坐下,順帶著瞟了李安一眼。
張兵會意,現在還是先辦好李安的事為好,也就按下了那口惡氣,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李哥,還是說你的事吧,你想讓我做啥?”
“其實也沒啥,就想走走你父親的關係,把我們的戶口給解決了。”李安回道。
“爸!”張兵突然叫道,旁邊的王香蓮也是神色為之一變。
李安扭頭看去,只見張蛋被兩個彪形大漢給夾著朝小飯店走來,鼻青臉腫顯然剛剛捱過一頓揍。
“小兵。”
張蛋聽到張兵的聲音後面色微怔,緊跟著大聲叫道,
“快跑!”
李安眼皮微微一沉,看出張蛋是被人給劫持了。
在華國,敢光天化日之下到村裡劫持一名村長,這些人要不是亡命之徒,要不就是極具背景之人。
張兵平時在張蛋的庇護下橫形霸道慣了,根本沒有認清形勢,見老爸被綁就抄起椅子跳出去吼道:“混蛋,快點放了我老爸,不然我就廢了你們!”
劫持張蛋的兩人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寸頭,另一個則是三十歲左右的光頭,兩人肌肉緊繃,明顯是受過訓練的人。
“那小子是他兒子?”寸頭看向張兵,聽聲音正是先前大罵之人。
光頭則冷眼掃了一下,見與張兵一起的是個女人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人,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主要是李安衣著普通,刻意隱藏了自身的氣息,否則光頭剛才掃那一眼應該會被嚇的兩腿發軟才對。
“聽說這小子手裡面也拿了一塊礦,既然遇見了就一起帶過去見黃少吧。”光頭說。
寸頭應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李安聽出了門道,這兩個傢伙和另外三輛路虎車上的人是一夥的,而他們到這裡來是為了山裡的礦。
“不要,求你們放過小兵,啥條件我都答應你們!”張蛋一下子軟了,生怕兩人會傷到張兵。
這就是父親。
哪怕張蛋是個村霸,對於兒子也是十分愛護的,生怕受到一點點傷害。
“我廢了你們!”
張兵衝過去就舉起手中的椅子做出砸出的樣子。。
李安搖頭暗歎,這張兵也不過吹吹嘴而已,若是想打的話根本用不著大喊大叫,直接將椅子砸出去就行了。
這種大喊大叫以聲勢奪人的手段,是標準的小混混的打法,起不到任何作用。
寸頭嘴角勾起一絲譏笑,他距離張兵還有兩三米的距離,身體一矮,“嗖”的一聲就竄到了張兵面前,接著就聽“啪”的一聲。
張兵手中的椅子被寸頭一腳踢的稀爛。
李安眼睛微微一縮,看出這寸頭雖然還沒有正式踏入武道,但是手法已經達到了特種兵標準。
再看那一臉鎮定的光頭,實力應該比寸頭還要高一些才對。
張兵以前打架都是以多欺少,哪遇到今天這種陣勢,一下子被嚇傻眼了,手裡面還握著一塊爛木頭,兩眼發呆地看著寸頭。
李安將目光移到小飯店裡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