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遠的小鎮,夜色降臨後人們就過早就的進入睡鄉,才九點鐘不到大街上就已經沒有什麼人影了。
最繁華的街道上也只有寥寥幾家店鋪還在營業,每家店鋪裡也只有幾個醉熏熏的酒客喝著沉悶的酒。
李安坐在其中一家拉麵館裡,一碗拉麵已經下肚,面前還擺著幾道小菜和一壺清酒。
酒,李安沒有動。
他知道兄弟會那邊已經展開行動,今晚註定不會安寧,喝酒會誤事。
端起酒杯聞了聞酒香,李安又將酒杯放了過回去,夾起一粒花生米送進嘴裡嚼動。
“叮鈴。”
門口的風鈴響動,一名身穿和服的青年女子走了進來,一張臉濃裝豔抹看起來像是位藝技。
這麼偏僻的小鎮也有藝技?
藝技在門口駐足,目光在屋內掃了眼,像是在尋找自己的潛在客戶,然後徑直向李安走來。
李安坐在角落裡,背後是牆,身子正對著店門口,因此藝技剛進來就已經被他看到。
見藝技走來,李安放下筷子,目光隨著藝技移動、停下。
藝技蹲身行禮,向黃尚講道:“請問閣下想要看一支舞嗎?”
“如果有音樂的話,來支舞助助興倒也不錯。”
李安說著端起酒杯送到嘴邊,只是輕碰一下嘴唇就又放了下來。
藝技掏出手機播放一首典型的島國藝曲,然後取出一面扇子伴隨著舞曲跳了起來。
舞步輕盈,可以看出藝技在這方面受到過專業的訓練。
在藝技跳舞的時候,麵館裡又先後進來三位客人。
一個手提公文包、頭髮混亂、面色發紅、滿身酒氣的青年男子。
青年看起來今天的工作並不順利,已經在外面喝過了酒,走進來要了面拉麵,順便又點了壺清酒。
才一口酒下肚,青年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第二個進來的是名頭頂微禿,目光有些畏縮的中年男子。
和之前的青年一樣,中年男子也點了一碗拉麵和一壺清酒。
不對的是,中年男子看起來十分清醒,一邊喝著酒還一變伴隨著音樂搖頭晃腦,免費欣賞藝技的舞姿。
第三個進來的是位手持柺杖的老者。
老者看起來是走累了進入麵館休息的,什麼東西也沒有點,一進來就坐在門口最近的位置,然後雙眼微閉像是睡著了般坐在那一動不動。
一支舞結束,藝技再次蹲身行禮。
李安抬手鼓掌,掏出幾張大面額的島國幣推到桌面另一端(真的要感謝獵鷹,那傢伙沒有搜走李安身上的錢。),然後微笑道:
“跳的不錯,能再跳一支嗎?”
藝技先是收好錢,然後換了一支略顯輕快的音樂,伴隨著音樂跳了起來。
第二支舞典剛剛開始,麵館就迎來第四位客人。
這位客人身穿西服、手裡面提著一隻皮箱子的清瘦男子,鼻子上還架了副金絲小眼鏡,看起來就像是在大都市金融公司上班的人。
清瘦男子進入屋子後同樣在門口駐足,目光在屋內掃了眼後徑直走到李安對面坐下。
“啪、啪。”
清瘦男子將皮箱往在桌子上開啟,然後轉向李安。
整整一箱的美元,少說也有幾百萬。
這麼多錢,出現在小鎮絕對是件轟動的事情。
“這些是定金,確定東西無誤後我會支付尾款的。”
清瘦男子說著又將箱子合了起來,並沒有給李安檢查裡面的錢是真是假。
這個就是兄弟會派來的人。
李安心裡想著,伸手端起酒杯裝著喝酒的樣子說:“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浪費時間了。
是你給我們發的電郵,我們只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
你應該知道的,只有把東西還回來你才能從這件事裡面脫身。”
清瘦男子看起來有點生氣。
李安笑道:“只有你一個人?”
“我們是抱著誠意而來的。”清瘦男子講道。
李安沒理會清瘦男子,而是將目光放在藝技身上,開口講道:“放在這座小城來說,她長的已經非常出眾了。
醉酒男子進來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那個禿頂男子裝著欣賞舞曲的樣子,可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轉動。
拿柺杖的老者守在門口應該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