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者”弗蘭克被查理斯擊倒後，沉默的躺在地上，為自己那個喜歡給人取暱稱的習慣點了蠟後，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開始和查理斯表示了歉意。

“抱歉，我以為你被人叫“雜技人”，所以對於稱呼這種事情不會太在意，所以嘴快了一點。”弗蘭克認真看著查理斯道歉著。

“接受你的道歉，不知道我現在能帶走這個瞎子了嗎？”查理斯打了個哈欠，對於“小白”這個暱稱，他只是條件反射的打了弗蘭克，屬於玩鬧性質，自己並沒有真的生氣，所以對於弗蘭克的認真抱歉並沒有什麼感覺，他更喜歡弗蘭克繼續嘴賤下去，那樣才更加有意思。

“當然可以。”弗蘭克同意了查理斯要求，他看出查理斯已經不打算再管他的事情了。

“不行，最起碼現在不行，雜技人，懲罰者打算殺了那個男人，我們必須阻止他。”夜魔俠卻不同意，他本來就不是弗蘭克要殺的人，查理斯救不救他，他都不會有危險，但是弗蘭克剛才的對話已經告訴了他，他會主動的殺死罪犯，那麼只要自己離開，那個被弗蘭克從儲存間裡拉出來的人一定會死的，這不符合他的超級英雄理念。

“額，這個有關我什麼事。”查理斯聽到夜魔俠的話後，苦惱的說了一句，不過因為自己還穿著超級英雄的馬甲，也不能就這麼看著不認識的人被隨便殺死，所以還是問起了弗蘭克殺人的理由：“那個，懲罰者是吧，你為什麼要殺死這個傢伙，他就那麼該死嗎？”

查理斯的問題讓夜魔俠沉默了下來，他已經聽出了查理斯的答案，如果這個傢伙該死，那麼查理斯是不會管弗蘭克會不會殺死他的。

“哈哈哈，小紅，你看看，“救贖”這種東西也不是每一個超級英雄都信仰著的，雜技人，這個傢伙當然該死，需要讓他自己說說他為什麼該死嗎？”弗蘭克自然也聽出了查理斯的答案，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回答了查理斯的問題。

“不，我錯了，但是我沒有選擇，真的，我只是聽命行事的人，如果我不去做那件事，我會死的，我沒的選擇，放過我，別讓他這麼做，我願意主動自首，雜技人，救救我！”艾略特·格羅特也開始哭喊著求查理斯阻止懲罰者殺死他。

“額，這個嗎，懲罰者，既然他要自首，交給警察處理好了，讓他做做汙點證人什麼的，也還不錯。”查理斯表現出左右搖擺的態度，他現在可是超級英雄，由著懲罰者殺死一個被逼著做惡事的傢伙，可會損失聲望的。

“呵呵，你也是這樣天真，如果這個傢伙只做了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把他帶過來教育這個紅衣男孩，來，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告訴我！”弗蘭克開始毆打格羅特，逼迫著他招供自己的罪行。

“那是上頭的命令，我知道我殺了人有錯，但是那個命令我無法違抗的，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救救我，雜技人。”格羅特知道如果自己全部招供了，弗蘭克會立刻殺死自己，而查理斯也不會阻止他，那麼他現在的選擇只有肯定自己只是聽命殺人，雖然自己會因為殺人入獄，但是不會死。

“我並沒有打算聽你說這個，告訴他們，你為什麼要殺那個老太太，說！”弗蘭克聽到格羅特承認了自己的殺人罪名，但是並沒有說那個被無辜殺死的老太太，生氣的用腳壓住他的脖子，讓他承認自己做的事情，殺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老太太，才是弗蘭克抓這個傢伙的原因。

“我沒有做這件事的，真的，雜技人，這個傢伙在汙衊我，我發誓，他只想殺死我，他是個殺人犯。”格羅特自然不傻，現在這裡的話事人是查理斯，他當然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雜技人，停下他，這種拷問得到的結果真的會讓你高興嗎？阻止他，雜技人。”夜魔俠也開始掙扎起來，試圖從鐵鏈中掙脫出來，一邊掙扎還一邊大喊讓查理斯阻止懲罰者的拷問。

“停下吧，懲罰者，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他該不該死了，而是他到底殺沒殺那個老太太，還好，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撒謊，所以，不用你拷問了。”查理斯本來還在發呆，夜魔俠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發呆，看著本來就很慘的格羅特已經變得更慘了，開口阻止他繼續拷問。

弗蘭克聽到查理斯的話後，也沒有繼續打下去，查理斯沒有選擇直接放走這個傢伙，已經讓他很滿意了，在他看來，這種為了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人，早就該下地獄了。

“聰明的傢伙，現在，告訴我真相，要不，讓我用這根鞭子打你一下，你再說出真相，選擇一個吧，先說好，如果你被這根鞭子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