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規模的戰鬥,倒是人口變少,屍體變多。失去了牲口群驅趕的沙漠老鼠們開始肆無忌憚的繁殖,老鼠在流動的過程中帶來了鼠疫。屍體培育出來的吸血蟲則負責感染人類。
聽了這些解釋,那些專家們一個個說不出話來。他們的確沒想到事情竟然還能如此。最後有人開口說道:“官家,所謂大戰之後有大瘟疫。難道都是這個原因麼?”
“是的。突然多出那麼多屍體,哪裡有那麼多食肉和食腐動物去清理。禿鷹們可是時時刻刻尋找地上將死的目標,諸位多久沒見到過禿鷹了。”趙嘉仁說道。一提到這個,他就忍不住想起一張著名的照片,一個瘦骨嶙峋的孩子蹲在地上,不遠處一隻禿鷹正在等待這個孩子到底死亡,然後就去美美的吃上一頓大餐。
“這麼講的話,豈不是鼠疫只會越來越大?”又有專家問。
趙嘉仁搖搖頭,“這個倒不會。因為自然有其平衡。草原老鼠因為繁殖的快,它們率先大規模增長,導致了鼠疫流行。但是我們把老鼠看成莊稼,看成果實的話,豐收帶來的是收割。收割莊稼和果實的是人類,豐年很容易讓人類的孩子死亡率降低。收割老鼠的就是草原上的狼和小型食肉動物。”
“狼吃老鼠?”大宋專家們驚訝起來。
林業專家說道:“除了狼,還有黃鼠狼之類的動物吧。”此時他們到現在為止學到的東西終於被接續起來。
“官家,你覺得等狼吃起老鼠,又得幾年才行?”
“大概得三年吧。也就是說,三年後,陰山以北的鼠疫大概就結束了。”趙嘉仁給了時間限制。
剛把這個會議開完,羅義仁送來一份報告,看了頭兩段,趙嘉仁就樂了。
‘……從佛教本身說,寺院已成為大封建主,僧侶腐化墮落,擁有土地財寶無數,戒律鬆懈,寺廟要求超出了民眾的承受能力,所以被印度人民拋棄。在大乘佛教流行之後,他們開始向寺廟捐贈財物來換取功德。僧人不用每天出門化緣了。曾經刻苦修行的僧人開始貪圖安逸,從各方面向社會習俗妥協。使佛教的聲譽受到很大影響,民眾對寺院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
佛教獲得民眾支援,主要在於具有較為平等的社會觀,沒有繁雜的祭祀儀式。佛教的平等意識曾經對低種姓者產生過巨大的吸引力。商人和低種姓者透過信仰佛教來逃避婆羅門的壓迫。而印度教興起之後革除了婆羅門教繁瑣的祭祀儀式,虔誠派、性力派等呼籲種姓平等、男女平等的宣傳又博得了民心,佛教的優勢便被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