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錢給我們。”趙謙的老婆儘量鎮定的說道。
“哦,要我去麼?”
“當然得你去了!”趙謙的老婆不解的答道。
“要是能讓你去,我就不想去了。”趙謙躺在床上說道。他此時不知為何,就對這些錢有些意興闌珊起來。拿到這些錢又能如何,出去花天酒地麼?趙謙覺得自己真的沒這等興趣。趙謙也不是沒有出去花花過,然後就覺得超級無聊。解悶或許還行,可解不了心中的困惑。
“肯定得你去。”趙謙的老婆說道。
“倒是後告訴我,我去。”說完,趙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怎麼了?”趙謙的老婆用手摸著趙謙的額頭,愛惜的問道。
趙謙笑道:“工作遇到些事情,我本以為我會很激動。卻沒想到自己竟然覺得大驚小怪很傻。”
“那就別想了。”趙謙的老婆答道。
“要是能不想,我還能讓你看出來麼?”趙謙笑道。他的確感覺到一種落寞,自古艱難唯一死,生死對於一個人是很大的事情。但是今天的經歷又那麼的平淡,如果大宋軍隊在洛陽剿滅刁民,殺幾百號大概都是少的。這麼幾百號人甚至上千號人的性命就這麼被幾句話給決定了。
若是在戰場上,面對千餘號敵人,那也是一場不小的戰鬥。需要基層和中層人員非常多的準備。在看似和平的官場上,在中上層的世界裡,千餘人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因果關係。
如果朝廷派去調查人員被殺害,殺害他們的就是刁民。刁民就得殲滅。
有這麼一個邏輯關係之後,趙謙只需要判斷事情是否符合邏輯。只要符合邏輯,就下令動手。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很無趣。
看趙謙這般模樣,趙謙的老婆突然笑出聲來,“喂,你真的不在乎那些錢麼?”
“你管著就好。”趙謙淡定的答道。他原先曾經以為他可以和老爹一樣,給自己的老婆潑天的富貴。結果成親之後才明白,那潑天的富貴是他老爹的,趙謙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年輕人。而且趙謙本人追求的道路貌似和潑天的富貴之間有一道天塹鴻溝。水利部門是花別人的錢,他們自己並不產出什麼收益。
現在終於能夠讓老婆有了想用就能用的錢,趙謙是真的想讓老婆享受一下。
“你對我真好!”趙謙的老婆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