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問司馬考,“如果我沒料錯,大宋的危險就在眼前。你我都參加了鄂州之戰,你覺得大宋軍隊能夠擋住蒙古軍麼?”
“蒙古精於騎兵,在陸地上打是打不過的。不過水戰……”說到這裡,司馬考想起了鄂州水軍被蒙古水軍徹底擊潰而帶來的恐懼,他遲疑片刻後答道:“趙兄弟精通水軍,難倒你覺得大宋水軍贏不過蒙古水軍麼?”
“詩經裡面寫,肅肅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肅肅兔罝,施於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肅肅兔罝,施於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我要說的是,蒙古軍在蒙古國的地位很高。所以蒙古軍自己有榮譽感,也有很好的待遇。我們大宋如此的看不起軍人,結果反倒希望這些所謂的渣滓們拯救大宋麼?”趙嘉仁繼續嘗試說服司馬考。如果連司馬考這樣受到打擊計程車大夫最終都不能有所改變,趙嘉仁覺得自己大概可以完全放棄對士大夫們的說服工作,兩邊完全沒有交集。
又是一陣思考,司馬考答道:“……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是這個意思麼?”
見到司馬考終於能用正經點的態度看軍隊,趙嘉仁鬆了口氣。“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得把自己當人看,我們也得把別人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