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趙嘉仁態度依舊堅定,“我準備再造兩艘船,卻沒有信得過的人。有不少人說你壞話,我聽了之後卻覺得那些人也說你言而有信。言必信,行必果,抑亦可以為次矣。我願意和宜昌兄共事。”
趙宜昌白了趙嘉仁一眼,繼續沒好氣的說道:“嘉仁。泉州都知道你學問好,你也不必說些我聽不懂的話。若是想讓我做事,這錢是絕不能少的。”
欣然點頭,趙嘉仁答道:“錢可以談。若是你乾的不開心,我定然更不開心。我不愛做那種事。”
“另一樁,若是我做不來的事情,你也是不用多想。”趙宜昌語氣更加嚴厲。
“甚好。若是你能做的事,我就可以放心交給你嘍?”趙嘉仁微笑著問。
感受到了趙嘉仁的善意,趙宜昌並不為所動,他冷冷的答道:“那得先談了之後才知道。”
趙宜昌並沒有接受趙嘉仁的吃飯邀請,只是接受了趙嘉仁贈與的一大包蚊香與香粉。回到家,他把妹妹趙趙宜秀叫來,把蚊香和香粉遞給她,“去把爹孃的屋子燻了,你的屋子也燻過。”
見到這些泉州最新的熱門貨,趙宜秀眼睛一亮。聽了趙宜昌的吩咐,趙宜秀問道:“大哥。你也給自己留些用。”
“不必。我已經留過了。”趙宜昌面不改色的說著瞎話。
趙宜秀只是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趙宜昌回到屋內躺下在蚊帳裡聽著外面的蚊蟲嗡嗡。趙嘉仁在過去的一年多里面,是泉州公認的‘別人家的孩子’。年紀輕輕就如此出色,實在是令很多‘自家孩子’憑白遭受許多磨難。
趙宜昌已經成年,他此時考慮的是趙嘉仁的邀請。一個‘別人家的孩子’自然會被吹的雲山霧罩,而且趙宜昌並不記得自己和趙嘉仁有過什麼往來。這個看著很誠懇的邀請,讓趙宜昌覺得充滿了莫名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