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擊的錢莊成員。
“東家,我們果然不再借錢給蒲家麼?”副掌櫃問道。
“既然蒲家已經有了疲態,我們又何必擔這個風險。”齊士進很含蓄的表達了態度。
“東家,若是不借錢給蒲家,我們現在手裡可壓了些錢。不知該找誰呢?”副掌櫃提出了個很現實的問題。每年這時候蒲家都是借錢大戶,向錢莊提供了相當比例的獲利。
看著聚賢錢莊掌櫃沉吟不語的模樣,副掌櫃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裡。連續兩年,錢莊從蚊香買賣裡面都掙到不少錢,若是肯大投入的話,利潤非常可觀。不過齊葉的地位稍顯尷尬,齊士進已經準備讓他的長子來做聚賢錢莊的總掌櫃。如果是普通時候,齊葉其實可以主持此事。
沉吟了一陣,聚賢錢莊東家說道:“讓齊葉回泉州,派齊榮去福州。”
說話間,齊士進的貼身親隨急急忙忙前來稟報。“東家,趙嘉仁趙提點已經要回福州。他說下次回泉州的時候一定前來拜訪。這次無法見面。”
齊士進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齊葉這幾年在福州分號搞的風生水起,就是因為他和趙嘉仁走得很近。趙家在泉州的名聲很不怎麼樣,即便談不上臭大街,也沒人待見趙家。聚賢錢莊對齊葉的離經叛道非常不滿。
好不容易覺得趙嘉仁也許可以合作,沒想到這廝小小年紀就與趙家一樣,架子大的很。齊士進哼了一聲,“那就算了!”
趙嘉仁並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齊葉的伯父給記恨上了。他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在泉州的事情已經結束,趙嘉仁不想浪費時間。趙嘉仁此時手裡已經非常缺錢,他急著回到福州讓齊葉把藥粉的錢給他。
不管福州知州徐遠志怎麼想,趙嘉仁準備把福州到莆田之間的燈塔建起來,並且繼續向北建設。先把福建與大哥趙嘉信之間的航線打通才好。
而且趙嘉仁的船也需要整備,這些已經用掉趙嘉仁一整天,第二天還需要忙活。和吃酒相比,修船更重要。
到了第三天,趙嘉仁滿身疲憊的下令起航。那些索具什麼的還好,操作的麻繩遭到水泡,朽的比較快。這不是光換繩索的問題,趙嘉仁整夜的忙活,才算是把兩艘船的操舵系統給調整完畢。
船隻出航之時,趙嘉仁哈欠連天。一等駛出港口,他就直奔船艙躺下睡了。這一覺睡得深沉,直到有人把趙嘉仁搖醒。
“什麼時候了?”趙嘉仁迷迷糊糊的問道。
“三公子,我們好像遇到海盜了!”趙勇大聲對趙嘉仁說道。
“海盜?”趙嘉仁一愣,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守法良官居然能遇上海盜。坐起身調整了一下思路,趙嘉仁問:“船開出去了多久?”
“大概有四個時辰。”趙勇焦急的答道。
“有趣!”趙嘉仁揉著眼睛站起來,準備去甲板上看看。
從泉州出發不過四個時辰而已,即便是順風能跑6海里,也就是一小時跑12公里。四個時辰不過是50公里。到底是誰看上了趙家的錢財呢?難倒船員裡面有內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