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革命,”蕭世平仰起頭,看著那識海上的星光不斷地變多變多,最後整片識海又是一片光亮。
“鬧革命?生產關係...哇!”蕭恩驚歎地快合不上嘴了,“我明白了,為什麼我會有那種感覺,就在上次你衝煉氣關口的時候,我好像想到一句詩......”
蕭世平手一揮,自蕭恩的記憶中抽出一段文字,在半空中載沉載浮著: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盡開顏。
“這是***的詩,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過了。”蕭恩不好意思地說道,“居然還在記憶裡。”
蕭世平微微一笑:“紅軍,長征,對吧?”
“好像是叫這個,不,不是吧,你們修真也看***詩詞?”
“這不就是修真的歌訣麼?”蕭世平看看蕭恩,“只不過修的法不同。”
蕭世平一句話讓蕭恩驚異莫名,主席的詩居然在蕭世平眼裡是修真的歌訣,這簡直...太荒唐了!
雖然***很偉大,但他絕對是個普通人,雖然能橫渡長江,但是靠遊的而不是飛的。
可...他又沒理由不相信蕭世平的話:“蕭..尊,你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什麼?不是說過了,道相似法不同,所以他修進了你們的心裡,我是修成了自己。”
“什麼法不同?”蕭恩張了幾下嘴,有些明悟,“那不會是什麼運氣的方法吧?
紅軍代表著新細胞,然後一路打土豪分田地,在十萬大軍的圍剿下四渡赤水,最後到達陝北建立根據地?
最後積蓄力量打敗了敵人建立新中國,可這麼說來這什麼歌訣不完整啊!
到現在我們也沒建立共產主義社會...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須努力的意思?對了蕭尊,你們是不是有斬妹證道這一說?”
蕭恩是想起了主席當年功過七三分的說法,他不是很瞭解當年,但網上有很多人又說其實有一小半原因都是女人壞事。
這女人,在小說中通稱為妹子。
這麼說來,如果當年大家知道斬妹才能證道,那把結婚證一撕不就可以了,妹子和道哪個重要這還用說麼?
為了證道,為了實現理想,妹子婚姻什麼的都應該是渣渣吧?
只不過,這說法放到現在社會肯定得被女權主義者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