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護士打電話這些話,裡頭措詞都是律師擬定並培訓考試的。
把情況描述清楚,誰,因為什麼原因,做了什麼,想要什麼,這樣律師就可以提前做好準備來打架,不,來打戰。
如果沒有律師把這關,醫院就可能出現因為護士電話裡說“有刁民鬧事”這樣的話而被莫名地告上法庭,這可是個法治社會。
“等著吧!一會有人和你談。”護士冷然道。
“我說,給我個袋子,我告訴你,只要上面有一個dna,pcr就能弄出一大堆!你們無法否認這一點!”米勒攔在護士面前說道。
“對不起,我在工作,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大人物,也不知道你手上的針哪來的,所以別這麼對著我好麼?”護士沒好氣地說道。
“看看這態度!”米勒氣得快要抓狂,“我可能因此染上愛滋病,...”
“我不知道你會得幹什麼病,但你如果有病,你已經朝我噴灑了超過二十毫升的唾液,我覺得我可以告你意圖謀殺!”那護士也是不甘示弱,對著米勒很是強硬。
好多人都從病房裡跑出來,不過是站得遠遠地看,今天特護區發生的事可真多,一下三個黑人混混滾成一團慘叫,一會來個探員說自己會得愛滋病,現在護士要告這傢伙意圖謀殺,......
真的麼?怎麼還不殺呢?!
嘖嘖!跟大片似的!
韋斯特恩從另一頭走過來,沒理會正在怒吼的米勒,以他的境界,對這種場面可以做到視而不見。
他徑直走進了607病房。
看著佩妮,韋斯特恩奇怪地問道:“你是誰?這病房是誰都可以進來的麼?”
“我是聯調局的。”佩妮把證件一亮。
聯調局又怎麼樣?
這是醫院,我是主治,這是我的病人!
韋斯特恩才不管那麼多。
現在看到別人接近蕭恩他心裡就發毛,已經多了一個貝克了,潛在還有個查斯理在暗中窺探,還有特麼的黑人混混三番兩次上門,現在又來聯調局了,......
下次是不是要來中報局,再下來是不是連神盾局都得派人來?
這麼下去,我能分幾個錢?!
我是天使投資人,你們想搶怪,問過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