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們破門之後發現了聖巴尼亞醫院院長在和小護士在做不可告人之事。
佩妮堅稱她聽到的就是蕭恩住在701房,而保安部長堅持他並沒有說過。
我們去718房間時,他好像已經預料到我們會出現,在門把上通了電。
還有什麼?....
對,剛才那個訊息!
那個中國蕭恩的賬號,他直接就承認了對米德利街的事情負責。
使用這個賬號的人......
切斯眼前彷彿浮現出那個光頭青年的模樣。
切斯用力搓著臉,所有的線頭都集中到了蕭恩這個人身上。
米德利街的混混要找他,派出的是前三角洲部隊的人,而不是找米勒,他們的死,有可能是蕭恩下的手。
那麼,米德利街的事,很可能就是蕭恩做的。
對,就是他!
他就是那個罪犯!
而且應該是一個超能力者!
我居然還跟他面對面過!
…...
答案得出的時候,切斯立刻有一種寒毛林立的感覺。
相對於五角大樓的將軍們要殺聯調局探員,他更害怕與超能力者作對。
切斯憂心忡忡地回望之前那間辦公室。
分析師有什麼了不起,我已經知道誰幹了的,你們還在滿世界找答案。
可惜,我應該怎麼安全地把這個事推到別人身上去呢?
切斯捏了捏拳頭,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主意:裝病!
跑肚拉稀腳抽筋都可以,那米勒不也是屁股捱了一針就敢躺進特護病房麼?
我完全可以吃點不乾淨的東西,好像剛才房間裡有幾個吃剩的外賣盒,但現在去拿太顯眼,關鍵還有監控。
切斯目光遊移,從廁所門轉到洗手池,馬桶的水他是下不了嘴的,倒是這自來水可以試一下。
雖然說是可以生著喝,但多喝一點也得出毛病。
小心地湊上去,喝了兩口,接著又喝兩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