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感覺?”
貝克發現蕭世平目光轉來,馬上問了一句,這些話在他心裡轉一整天了,說我沒有研究精神,那是因為風再大也不是我的關注點。
至於你這個死光頭,我很有興趣研究...好吧,有毛了!
但這種能隨時長這麼濃密細膩的頭髮的本事,我這種三十不到就要開始謝頂的物種也好羨慕,...待我長髮及腰,咳!
貝克摸摸頭,感覺這方向也很有研究的空間。
這個成長性,很大。
中年謝頂又心懷不甘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何其之多,沒一頭好發魅力值都得打五折。
清揚,我心飛揚!
飄柔,就是這麼滑爽!
絲光順滑,勁道q彈,嘖嘖!
聽說一個代言就得幾百萬的說,著實令人羨慕。
…...
如此蠢蛋,又問我什麼感覺?
這麼寬泛的問題,不著邊際,水平low,差勁!
蕭世平眼都不抬,淡淡說道:“還好吧。”
一言入耳,貝克怒火中燒。
還好吧?
我可是付了錢的!
回回這麼被輕懟,貝克都眼冒兩萬刀拼出的火花,但又不能冒死發飈,只能強壓不滿和聲再問:“我說,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力氣變大呢?”
“有。”蕭世平點點頭,很美國很大爺地反問,“還有什麼問題?”
“那有沒有發現自己能透視?”貝克手指在身後輕掐,一個還是兩個還是三個,這是一個問題啊!
前事不遠心有餘悸。
“沒有。”蕭世平隨口應道。
貝克內心鬆了口氣,如果會透視,應該會看到機架下面的金屬針。
看看蕭恩,他又遺憾地嘆了口氣:“那我也不用問你能不能殺死癌細胞了。其實我關心的最主要就是這三個。”
蕭世平淡淡反問道:“所以你覺得x射線可以激發的就是這幾種能力?”
“我的推測是這樣的。”
貝克撓撓頭,抓下幾根頭髮邊數邊瞪,心中一片悵然,這失去的,必然不會再長,離著地中海的日子也不遠了。
話說自己身上這六十萬億細胞,真就沒一個能聽話的,都是自顧自地生老病死,全然自我放飛,可惡啊!
為何這死光頭就可以想長就長想唱就唱呢?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未來的我必然是遍體鱗傷!
人生最大的不公平,就是我特麼一身自由主義,你卻是計劃經濟!
唉!
鬆手,秀髮飄散!
…...
“真想研究的話,可以試一下別的射線。”蕭世平看似無意的說道。
貝克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也想啊,但我們現在想弄到高階點的射線源有點難度。如果你不反對的話,其實有些放射性材料會很有趣...”
蕭世平滿意一笑,正好馬上韋斯特恩要到場,一起慫恿下。
那傢伙毅然決然把一手術室的傷員丟給了住院醫生,這些野怪你們打吧,經驗值都算你們的。
寬衣解帶摘手套,博取了一片違心的感動,然後匆匆趕來,路上差點把一個手術輪床給推到窗外去。
理所當然。
毫無人性的表現。
奇怪,這醫院這麼有意思,為什麼總有人不喜歡呢?
我倒是願意住到天荒地老。
…...
皮屑紛飛,毛髮墜地。
呯!
掃描室的門被推開,韋斯特恩一臉怒色走進來,一身血氣:“過分,你們居然在這裡!”
“我們當然在這裡,”貝克皺眉看他,上下打量,“你有什麼意見麼?你不是在二號手術室?”
“手術做完了,你們開會得通知我。”韋斯特恩強硬地說道。
“這麼快?你是用眼睛做的麼?”貝克抱肩問道。
“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韋斯特恩不耐煩掃了他一眼,整個醫院就這傢伙最輕鬆了,現在連停屍房的人都開始在準備騰床位。
這特麼的,現在外面還有救護車往這裡送人,眼看著局勢要惡化。
要麼當個負責的主治明天過勞死,要麼直接甩鍋換來關愛後輩的美名。
韋斯特恩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
反正研究好蕭恩,自己就可以切換上直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