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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九:那裡不可以摸

止一次在她耳邊說鳳玉卿如何如何混。

楚彧可有理了,義正言辭地數落鳳玉卿:“他太不要臉,而且他家裡好多妾室,是個十足的登徒子,你不要再和他說話了,他肯定是不懷好意。”

在楚彧眼裡,只怕任何接近或者意圖接近他家阿嬈的,都是不懷好意的野男人!

蕭景姒哭笑不得:“好。”

楚彧抿唇:“我還是好生氣。”

然後蕭景姒就親了他一下,然後他就消氣了。

溫思染吃了一嘴醋酸味的冷風之後,又被一股腦灌了一波無邊春色。

回了星月殿,洪寶德抱怨了幾句餓得頭昏腦漲,欽南王爺擺了一張‘老子不爽老子求安慰’的臉。

楚彧直接忽視,將一桌子菜挨道夾給他家阿嬈吃,一頓飯總歸是其樂融融,熱鬧了得。

用完了膳,秦臻給了蕭景姒一個紅紙信封,也給了洪寶德一個,像過去許多年許多年一樣,他給她們壓歲,她們便一人敬一杯小輩茶。

只有這個時候,秦臻頂著一張分外年輕的臉,卻特別像長輩。

蕭景姒笑著接了紅包,洪寶德笑眯眯地說了句:“謝謝景姒舅舅。”

秦臻想把紅包要回來了。

楚彧看蕭景姒給秦臻敬茶時,心裡酸得不得了,她又要給楚牧敬茶時,楚彧不讓,說:“要喝他自己倒。”

楚牧臉色黑得不忍直視,直到蕭景姒推開楚彧的手端來一杯茶才稍霽,這一口茶剛下腹——

“你的呢?”楚彧冷漠臉。

楚牧懵:“什麼?”

“給我阿嬈的新年禮。”

楚牧摸摸鼻子有點心虛:“又不是三歲小孩,要什麼新年禮。”他純粹是不想孤家寡人吃年飯才死皮賴臉來蹭飯,新年禮什麼的,想都沒想過。

楚彧對此很不滿:“兩手空空你還好意思來吃白食。”

這話說的!

楚牧惱火,暴脾氣就上來了,不甘示弱:“她連我兒子都拐去了,本王吃她一頓飯怎麼了?!”

怎麼了?

他家阿嬈的飯,能白吃嗎?

楚彧抬手,隔空便取了楚牧腰間令牌:“這是飯錢。”轉身笑著遞給蕭景姒,滿眼寵溺,“阿嬈你收好,日後缺銀子花了,就拿這個去取,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楚牧的心,在滴血!永遠在滴血那是楚家名下各大錢莊的總令牌,無異於楚家的金庫鑰匙。楚彧就這麼給她媳婦了,還是沒過門的媳婦,楚牧喝了一口茶壓驚,徹底不想說話了。

溫思染瞧好戲瞧得正起勁兒,楚彧一個冷眼拋過來,他趕緊手抖地把腰帶上那顆最大最閃的紫水晶生生扣下來,忍痛割愛地遞給蕭景姒,皮笑肉不笑:“侄孫媳婦,這是新年禮。”

蕭景姒覺得不太好不太厚道,楚彧直接幫她收了:“回頭我給阿嬈你做成簪子戴。”

那顆紫水晶,那成色,那大小,那形狀,天上地下僅此一顆。溫思染髮誓,以後再也不來星月殿蹭飯了,會傾家蕩產的。

飯錢不,是新年禮收完了,楚彧拉著蕭景姒:“阿嬈,我們去屋裡,我也有新年禮要給你。”

蕭景姒命紫湘給星月殿的宮人都派發些年禮,這才跟著楚彧回了寢殿。

“阿嬈。”

楚彧從枕頭下掏出來一個很精緻錦囊,金絲繡線,還鑲了瑪瑙,雙手捧到蕭景姒面前。

她接過去,開啟來看:“這是什麼?”一簇白色的、柔軟的、根根分明沒有一點雜色的毛?

楚彧興沖沖地說:“我的毛。”

“”

這新年禮,讓蕭景姒猝不及防地驚呆了!

楚彧還有點小羞澀,說:“白靈貓族的公貓若是有了想要交配的物件,便會將身上最好看的一撮毛送給雌性。”他很認真,很鄭重,又很羞怯地說,“阿嬈,等到了春天我們就交配吧。”

蕭景姒全程都囧囧地,愣愣地,傻傻地點頭。

楚彧託著她的臉,不確定地問:“你不喜歡嗎?”

“沒有。”她只是有些十分驚訝,將那一撮白毛小心地裝回錦囊,“這個是從哪裡拔下來的?”

“尾巴。”

蕭景姒把他拉到跟前:“痛不痛?”

楚彧很快就回答:“不痛。”生怕蕭景姒不信,露出尾巴搖了兩下給她看。

她自然還是不放心,繞到他身後:“給我看看。”

白色的尾巴根內側,紅了好大一片,細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