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抓了另外一個靶子,瘋狂輸出。
桑弘羊和他的鹽鐵系統。
於是,天下太平了。
儒生們得意洋洋——時弊已經被我們找到了,只要停止戰爭,烹了桑弘羊。
世界大同一定到來,三代之治可期哇!
陛下您要信我哇!
“上天讓我來到這個時代……又給了這麼一個金手指和身份……”張越握著劍柄,在心裡想著:“是想讓我來終結這個混亂可笑的時代嗎?”
儒家的統治,現在已經被證明是失敗的了。
與太宗、先帝時期相比。
儒家大臣既沒有什麼能力可言,更沒有什麼風骨可說。
皇帝一敲打,就磕頭如搗蒜。
這算什麼大臣?
真正的大臣是張釋之,是周亞夫,是張蒼,是周勃,是陳平,是曹參,是蕭何,至不濟也得是汲黯!
而不是面對百萬流民聚集在函谷關外,卻坐在丞相大位上戰戰兢兢,一言不發的石慶。
更不是,當得知自己要做丞相了,嚇得兩股戰戰,趕緊跑去未央宮,在皇帝面前不斷推辭的公孫賀。
真是應了韓非子的那句話:其學者,則稱先王之道以籍仁義,盛容服而飾辯說,以疑當世之法,而貳人主之心。其言談者,為設詐稱,借於外力,以成其私,而遺社稷之利。
只是……
“我如今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張越在心中幽幽一嘆。
他必須要先渡過眼前的難關,才有未來可言。
不然,立刻就要灰灰。
這時,數騎南來,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子,策馬來到張越身前,作揖拜道:“足下,我家老主人有請,還望足下前往一會……”
“尊駕是?”張越微微一愣神,今天的么蛾子還真多!
那男子卻是謙卑有禮,極為溫和的道:“鄙人金賞……”
張越也連忙回禮:“南陵張毅見過兄長……”
“我家老主人,聽到了足下的歌聲,甚為喜歡,因此特派我等來邀足下前去一會……”金賞笑著道。
“哦,是送上門來給我刷聲望的?”張越在心裡想著,這樣的好事,自不能錯過!
你得知道,在這個時代,想出名,想爬上去,就得抓住每一個可以刷聲望的機會!
而這些人,看上去都是精神奕奕,英武不凡,有著一股子肅然殺氣的騎士。
能用這樣的騎士為隨從,說明來者非富即貴!
那還等什麼?
張越立刻便笑著拜道:“長者請,豈敢辭?還請閣下帶路!”
“會騎馬嗎?”金賞笑著對身後揮揮手,一個騎士立刻下馬,將他的韁繩遞給張越。
騎馬啊……
當然是會的。
張越接過韁繩,一個翻身,便落到了馬背上。
讓那幾個騎士看了,都是嘖嘖稱奇。
“足下騎術不錯啊……”金賞笑著讚許,這年頭,騎術可是相當吃香的技術。
“還好……”張越笑著回答。
其實,原主的騎術嘛,只能算一般。
但奈何張越有空間啊!
經過記憶回溯,使得他幾乎可以完全的掌握曾經學過的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