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晚年常常嘆息說:吾喪壽王,若仲尼之喪子路,悲乎!悲乎!
在過去,董越將此歸咎為胥吏奸滑,刀筆吏狡詐。
但反過來想想,若當初吾丘師兄能有地方經驗,有基層履歷,就如鬍子門下公孫弘師兄一般,胥吏還能陷害他嗎?
這樣想著,董越就道:“如此也好,太學諸生也是該去地方看看,經歷一下,孟子曰: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太學生,國家棟梁,負社稷之望也該勞苦勞苦……”
當然,董越做出這個決定,也有張越的影響在其中。
特別是那一句‘我注詩書,詩書注我’,使他下了這個決心。
有了董越的話,這事情就這麼定了。
在太學,他一直說一不二。
張越聽了,高興的就快跳了起來了!
這個事情意義重大!
若能將此事辦成,還成為一個傳統,何愁未來天下缺乏能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