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部司馬全體披甲,進入戰鬥狀態。
自己更是親自騎上戰馬,帶著金賞,高舉天子節,從鄭縣縣衙次第而出。
羽林衛的甲部司馬,滿編騎兵兩百五十七人。
其中五十人,已經在途中因為張越的命令而押送犯人返回長安。
但就這剩下的兩百零七人,也依然可以組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攻擊箭頭。
“羽林衛諸將士聽令!”張越策馬披甲,戴著一頂羽林衛的羽冠,高舉著虎符,從列隊完成的戰士們前面走過:“今有叛逆,藐視王法,悍然不從王命,倒行逆施,魚肉百姓,殘暴害民!孟子曰:是可忍孰不可忍!本使身負天子聖恩,斷然不可坐視此輩橫行!”
“今吾欲從權,以天子所賜之‘便宜行事’之權,與諸君共誅國賊!”
“公等可願與我同袍?”
“願!”
“願!”
“願!”
每一個羽林衛將士,都昂著頭,大聲吶喊著。
對鄭縣這幫混賬,他們比張越還看不順眼!
在這些北地軍人眼中,鄭縣的地主豪強,只能用兩個字形容:傻X!
而且,這些傢伙這麼玩,是在挖他們這些軍功貴族家族的根基!
是要刨大家的祖墳!
每一個人的內心,現在都已經是火冒三丈了。
憤怒與殺意,瀰漫在每一個人胸口。
沒辦法,他們是漢家的主人公。
在事實上來說,漢家的政治體制就是天子老大,軍功貴族次之!
但現在,有人想要搶班奪權了?
這特麼是不將武人放在眼裡啊!
若非沒有將令,他們已經行動了起來。
如今,有了將令,如何不興奮?
“善!”張越抽出腰間的嫖姚劍,對眾將士道:“諸君,隨我緝拿藐視王法之賊,敢有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諾!”
全軍立刻上馬,殺氣騰騰的跟隨張越,向著縣城中的那一家家的豪宅而去。
至於這鄭縣豪強們的那點子護院打手狗腿子武裝,在羽林衛甲部司馬眼裡,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不值一提。
在戰場上,他們連匈奴人的千軍萬馬也敢強闖。
與之相比,此番行動,不過是過家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