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內外串聯,似乎還和廣陵王、燕王、昌邑王都有聯絡……”
“光祿勳嗎?”天子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朕可不相信,只有一個光祿勳,江充就敢收買刺客行刺國家侍中!”
“江充還沒有那個膽量!”
江充是他的狗,他知道這條狗的膽量。
韓說撐死了只是一條狼,宮廷們的宦官最多是一群老鼠。
沒有那個資格和能量,讓江充去給他們做馬前卒。
所以,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靠山。
“臣明白!”王莽匍匐著拜道:“臣知道!”
天子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必須也一定要有一個處心積慮,陰謀反對天子的賊臣。
這個人的地位必須必韓說高!
哪怕沒有這個人,執金吾也要製造出這個人出來。
不然,國家就要永無寧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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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亭,狂歡已經進行到了最後。
一桌桌的酒肉,都已經被消滅掉了。
村中老少和來此赴宴計程車子們,都喝的伶仃大醉,滿意無比。
張越放下手裡的酒樽,起身對眾人拜道:“今日夜深,諸位父老,請各自回家安歇,待來日,小子再與諸位父老痛飲……”
旁邊,已經聞訊趕來服侍張越的袁常,帶著許恢等人恭立在旁,然後緊緊跟著張越,朝著張家而去。
進了家門,張越看了看這個熟悉的家宅。
和過去一樣,這個宅院沒有太大變化,依舊是兩進一堂的小地主家庭格局。
在過去在這甲亭,也就他家和王大家能蓋得起這樣的宅子。
但在現在,甲亭大半人家都已經住上了這樣的宅院。
其他人家明年也都打算蓋新屋了。
這個宅子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顯眼了。
嫂嫂也說過,想要整修一番,蓋一座高堂大屋,來煊赫家世。
但被張越拒絕了。
因為,他知道,這個宅子本身就是他將來裝X的利器。
袁常等人進了門,都是執弟子禮,恭立在旁,滿眼崇敬。
特別是許恢等人,他們在這甲亭一邊維繫著張越留下的共享書籍任務,一邊研究和學習張越丟給他們的人口論和珠算進階訓練法。
只覺得真是博大精深,受用終生。
雖然沒有拜入張越門下,但卻也已經以弟子自居了。
“都坐下,不要拘謹……”張越招呼著他們來到自己的臥室內,讓他們都坐下來。
然後才道:“明日吾將回長安……”他看著袁常,道:“汝與吾一起回去……”
“諾!”袁常聞言,欣喜不已,拜道:“謹遵老師命!”
而其他人則都是羨慕不已。
誰不知道,如今這位的地位?
與一個月前相比都是不同了!
“諸君……”張越看向其他人,笑眯眯的問道:“前時,我曾留書與袁常以授諸君,君等可有所體會和心得?”
上次離開甲亭時,他就將自己翻譯後的人口論留下一部分給袁常,還留下了一些珠算運用的進階法門。
為的就是今天來收割。
還有比檢查作業更好的收集書簡的辦法嗎?
眾人聽了,紛紛從身上取出許多書簡,放到張越面前,拜道:“張公,此乃我等抄錄、註釋之書,請張公斧正!”
一下子,張越面前就擺滿了大大小小十幾件書簡。
這讓他很滿意,點點頭,道:“吾先看看,下次回來,再給諸君講一下疑難,若果有真誠實意,願隨我道者,我可酌情收錄……”
“諾!”眾人聽了,興奮不已。
別說張越現在拿出來的東西已經證明了他的學問遠超眾人,就是他才學一般,想拜入一個這樣的貴人門下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對於他們來說,若能有一個拜入張越門下的機會,那就是登天之基。
張越看著卻是滿臉笑容。
想做大學閥,門下就一定要有幾個能耐得住寂寞,願意一心一意搞教育的人才。
沒有這樣的人才,就別想當大學閥,特別是造紙術馬上就要出世的現在,誰掌握教育,誰就掌握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