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當成玩具,作為物品,肆意使用。
千萬別以為在宮廷裡,就沒有人下手。
事實上……
玩個把女官,甚至開幾個無遮大會。
對於漢室的頂級貴族,是稀鬆尋常的事情。
而淳于文能倖免於難,保全自身至今,只是自己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如母親、姨母、姑母那樣。
不甘心,像姊妹們一般淪為玩物。
從小,她就是驕傲的!
醫術也好,女紅也罷。
家裡的姊妹,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
就連皇后,也說她的醫術,只在其祖母之下。
所以,她一直抗拒著去接近和誘『惑』那些大人物。
不似自己的姊妹們和其他女官,為了這樣或者那樣的緣故,走進那些大人物房中,拋棄所有,換來一個對家族有利的條件。
但,她也撐不了多久了。
十八歲了!
再沒有靠山,家族就會強制的給安排,甚至將她作為禮品,送去給某些大人物享用幾個月。
假如能活著回來,則繼續母親的道路。
於是,淳于文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好的出路了。
他年輕、有權勢,長的也好看。
最重要的是——她從他眼中,看到了同情與憐憫。
和傳說中一般,這位侍中公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大丈夫。
錯非如此,換了其他人,自己都這樣了,怕是早就撲上來了。
甚至都不需要如此,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將自己推到在地。
所以,淳于文知道,自己賭對了!
押上所有,拋棄曾經的一切驕傲與矜持。
只為賭一個,傳說的正確。
“侍中公……”淳于文走到張越身邊,輕輕俯下身子,垂下頭來,將光滑如玉的背部坦『露』:“妾身只是蒲柳之姿,不敢妄想能日夜侍奉侍中左右,只願侍中能記得妾身……”
她輕輕吐氣,帶著些溫熱,少女的體香,縈繞在鼻端。
“妾身,可以為侍中做很多很多事情……”
這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