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隱含的警告?
衛皇后張越肯定是不想得罪的。
作為穿越者,張越太明白一個真理了——絕對不要輕易開罪女人,特別是有權力的女人!
因為,女人狠起來,一般的男人,真的難望其項背!
前有呂后,後有武則天。
只是……
張越也不是衛皇后養的哈士奇。
手一招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面子還要不要了?以後還怎麼裝『逼』?
作為前公務員,張越很清楚,有些時候,就要拿架子。
拿架子的目的不是為了卡人,而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
叫我幫忙,總該要付出點東西。
通常,這代價都是人情!
人情是個好東西啊!
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在諸夏文化中,欠人錢、欠人命都不要欠人情!
概因,金錢還得起,命也可以償付。
但人情卻很難還清!
尤其是政治上的人情,一旦欠下,就和借了高利貸差不多。
利滾利,九出十三歸都只是常規『操』作。
真正的高手,能將人情用到極致!
譬如先帝時的大臣袁盎,就靠著當年在太宗時,給竇太后的那幾個人情,在孝景時代混的風生水起。
連皇室立儲,國策變更,也能『插』上一手。
要不是運氣不好,遇到了梁孝王這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恐怕這位袁先生拜為丞相,也不是不可能。
故而,張越假作思慮,憋了好一會,才對淳于養道“既然是皇后盛情,臣不敢推辭……”
“只是,請大長秋回稟皇后,臣須回家沐浴,朝服而往……”
淳于養看著張越的神『色』,良久嘆道“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在長信宮宮闕恭候侍中大駕!”
沒辦法,眼前這位,可不是一般的臣子。
哪怕是皇后,也沒法對其呼來喝去。
再說了,其實,這個年輕侍中還是她淳于氏未來的依靠與靠山。
為了一個衛伉的事情,與之交惡,是傻子都不會做的。
相反,淳于養已經在思考,如何在皇后面前,給張越講好話了。
………………………………
辭別淳于養,張越驅車回家,吩咐下人,給自己燒水洗浴,準備嶄新的朝服。
同時,將淳于文叫到身邊,問道“文兒久在宮中,可曾聽說,皇后對於衛氏的觀感?”
淳于文聞言,想了一會,就答道“妾在宮中,聽說過一些事情……”
“皇后對衛氏的態度,從來都很矛盾……”
“當初,長平侯伉矯詔殺人,皇后就曾勸大將軍,更立世子,不過,平陽公主哭求之,才沒有更換世子……”
“平陽公主?”張越疑『惑』著問道“衛伉非是公主親子,公主何以如此愛憐衛伉?”
淳于文搖頭道“這就不是妾身所知的事情了……”
“不過,妾身在宮中聽過一個傳說,據說是當初,平陽主寡居之時,就已與大將軍有情了……”
張越聽著,猛然抬頭,眼中『射』出精芒!
還有這種『操』作?
衛青真乃大丈夫!
想想,似乎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你想啊,衛青的出身……
他年少的時候,是平陽侯曹壽的騎奴。
平陽公主當初尚曹壽的時候,衛青就專門負責給曹壽和平陽公主擔任保鏢和護衛。
所以,很可能在其年少時,就已經見過平陽公主,並且為其傾慕了。
只是當初身份低微,只能在心中仰望女主人,不敢有覬覦之心。
然而……
唯大英雄能真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
漢光武卑微時,在長安見到了陰麗華,脫口而出做官當做執金吾,娶妻當娶陰麗華。
而彼時,阿秀哥只是一個從南陽來長安的土鱉。
家道早就衰落了,阿秀哥甚至親自種地、耕地、拔草,為此還被其兄劉演笑話,說阿秀只是代頃王劉仲,言下之意就是他是高帝劉邦嘍。
而陰麗華則不同,她出生名門,其家族在新莽時期,已經是大富翁,是有幾百頃地的大地主!
兩者之間,存在著天塹一樣的階級差距。
正常情況下,阿秀哥別說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