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很難想象他所謂的有意思。

究竟是多有意思。

但是她看著戰慕謙眼底的笑意。

最終還是配合而又認命的點了點頭。

戰慕謙就捏著她兩隻纖細的腕子，親手把她拷住。

然後他力道溫柔地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可是我，我……”

男人輕笑，“我知道，你想說你才剛做了手術，恢復期需要一個月，否則會壞掉的，嗯？”

棉棉咬著唇，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戰慕謙語氣難得溫柔，誘哄道，“放心吧，我也不是很想弄壞你，你放輕鬆點，只要你乖，我不會傷到你的。”

棉棉心裡根本一點都不信他。

但是又能怎樣，也只能假裝相信實則認命而已。

……

戰慕謙把她雙手拷住，捏著她的腕子拉著她走到落地窗邊，將她雙手抵在落地窗上。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款款地道，“你看，這裡是108層，晉城最高的大廈，這裡視野極佳，能夠俯瞰整座城市，白天車馬喧囂，夜間富麗堂皇。這是晉城的最佳視野角度，現在只有我一人能在這裡觀景，曾經，你爸爸也可以。”

棉棉不知道他這種炫耀是什麼意思。

只覺得這男人很陌生。

陌生得完全不像是那個曾經她熟悉的戰慕謙。

她心裡很怕。

他俯身親了親女孩的側臉。

大手解開她褲子的紐扣，沒有預兆地撕扯下她的褲子。

棉棉閉上眼。

她羞恥。

她害怕。

雖然這裡確實是整座城市最高的地方。

沒有人能看到。

但是這畢竟是落地窗。

從這裡看外面，無比清晰。

棉棉知道總統府大樓機密性極高。

從外面往大樓內部看，一定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的。

這窗戶並不是普通的窗戶。

從外面是不可能窺覷的。

可即便如此。

這感覺還是好像在暴露的地方……

行不軌之事。

……

她剛閉上眼，戰慕謙就用不輕不重的口吻命令道，“睜開。”

“這麼好的風景，不欣賞多可惜。”

棉棉有求於人，哪敢忤逆他。

於是就睜了眼。

……

戰慕謙卻暫時鬆了手，走到不遠處，開啟了電腦上的攝像頭。

“乖，回頭。”

棉棉茫然聽話地回頭。

卻驚愕地看見自己竟然面對著正在錄影的攝像頭。

她心慌意亂，雙頰緋紅。

他輕笑，“跟鏡頭打個招呼，嗯？”

棉棉咬著唇，雙腿都在哆嗦。

戰慕謙不疾不徐地走回落地窗邊。

伸手，動作優雅地抽開腰間的皮帶。

棉棉木然地看著窗外。

她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就是全世間最下賤最沒有尊嚴的女支女。

戰慕謙這樣的混蛋……

他怎麼配當總統？

他怎麼配？

他根本連姜勳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

之後的兩小時。

棉棉承受了難以想象的一切。

她已經夠痛苦了。

滿臉都是淚痕，小臉更是燒紅腫脹。

戰慕謙卻還時不時扳著她的臉叫她衝鏡頭微笑。

面對攝像頭的男人，好像比平時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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