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張開,一口吞下去就好了。”張鐵森面帶笑容,語氣溫和,感覺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吃藥一樣。
男人死死咬緊牙關,要吃都已經咯咯作響了,用力把頭往上面昂。
張鐵森臉色一沉,冷冷說道:“好好配合也能少點苦頭吃,不然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不管張鐵森這是在恐嚇,還是實話實說,那男人是鐵了心不會吃這麼噁心的東西。
看著他視死如歸的眼神,張鐵森冷笑了一下,心想“還挺硬氣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氣。”
如果當時在張鐵森第一次把他按在桌上的時候,他老老實實的承認了,張鐵森現在也不會這麼對他。
所以一切一切的都是那個男人自己在作死。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張鐵森一咬牙,用力按下了男人的腮幫子,男人的嘴巴不自覺的就張大了。
緊接著張鐵森都不帶猶豫的,直接就把蠶寶寶給塞了進去,然後捂住了他的嘴邊,不讓他吐出來。
張鐵森全程都無比的冷漠,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看著蠶寶寶在男人的喉嚨裡吞下,張鐵森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放開男人以後,張鐵森淡淡說道:“這頓飯可以免了,跟你的朋友一起滾吧。”
男人的臉頰上出現了紅紅的手指印,由此可見張鐵森剛剛下手有多重了,也能看出張鐵森有多氣憤了。
被鬆開以後,男人第一時間就用手指在口腔裡扣了起來,還不斷的在乾嘔。
在蠶寶寶吞下的時候,男人感覺有一種油膩到想死的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頭皮都要炸開了一般。
可是現在蠶寶寶已經進入他的肚子了,就算扣也吐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