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滾燙的。
張鐵森又摸了摸小孩身上的溫度,感覺小孩比火爐還要燙手。
小孩抽搐了一陣子以後,已經昏迷過去了。
看見小孩昏過去了,馬宗光也是亂了陣腳,再次大喊道:“小孩昏迷了,趕快帶他去輸個液。”
“不可以!”
張鐵森斬釘截鐵的否決了他提議。
剛剛他發現小孩全身滾燙,可當他把手放在小孩額頭的時候,卻出奇的涼,而且小孩全身都在流汗。
這讓張鐵森感覺有些意外,眉頭陡然一沉,好好感知了一下。
小孩的病情在他腦海中反饋了出來。
馬宗光從一開始就不信任張鐵森,覺得他張鐵森就是個不入流的赤腳醫生。
而且張鐵森大喊一聲後,那些家屬對張鐵森信任似乎比對馬宗光還有信任,並沒有帶小孩去輸液的意思。
這讓馬宗光覺得自己的威嚴蕩然無存了,對張鐵森也充滿了敵意。
“你是什麼身份,敢在這裡阻止我對病人進行治療。”馬宗光滿臉火氣,一把把張鐵森給推開了。
張鐵森緩緩從的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陰沉著臉,理直氣壯的說道:“如果小孩現在去輸液的話,肯定必死無疑。”
這句話可把所有人都嚇的不輕。
尤其是小孩的家屬,個個臉色蒼白,無比驚恐的盯著張鐵森。
小孩可是長輩眼中的心頭肉,有哪個長輩會希望自己的小孩出事。
現在那些家屬也不知道該去相信誰。
他們害怕結果會像張鐵森所說的那樣,可是看張鐵森也不像醫生,覺得他的話也沒有那麼大的說服力。
可是跟馬宗光相比,他們覺得馬宗光同樣的不靠譜。
誰也不敢拿一條生命來作為賭注。在大家都沒有主意的時候,小孩的叔叔望著小孩的父親問道:“大哥,現在可怎麼辦?我們該信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