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試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張鐵森的手就像鉗子一樣,死死的鉗住了他的手。
張鐵森抓住雲飛的手腕處,臉色陡然一沉,用力一扭,只聽見雲飛的骨頭咔咔作響。
“啊!”
雲飛這一聲的慘叫,響徹了整天村子。
一些正在田裡勞作的人們,也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活,抬起頭側耳傾聽。
張鐵森把手鬆開以後,雲飛的手臂就像斷了線的提偶一般,垂在地面上來回搖晃。
看著雲飛滿臉的痛苦之色,張鐵森沒有半點的感覺,冷漠的表情使他看起來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無情的帶給別人痛苦,絕望和恐懼。
張鐵森會這麼做,說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包括狗子在內也是一樣。
那個老大爺看到雲飛的正隻手臂都廢掉了,嚇得雙眼一黑,差低就暈倒過去了。
他暗暗緩了兩口向張鐵森跑來,苦口婆心的說道:“張鐵森吶,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打死了他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還要背官司,聽大爺一句話,快把他放了吧。”
打死他?
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只是張鐵森絕對不會讓他活的那麼舒服,這倒是真的。
“大爺,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去替他可憐。”張鐵森看了老大爺一眼,然後望著雲飛說道:“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當然了我不會把他打死,只是讓他嚐嚐苦頭,讓他知道張鐵森的兄弟,不是任人魚肉的。”
這句話給了狗子等那些人很大的信心,也得到了很大的鼓勵。
“可是他現在已經半死不活了,你就繞過他這一回吧,我看他以後也不敢為非作歹了。”老大爺一臉哀求之色說道。
說要廢掉雲飛的雙手,就是要廢掉雲飛的雙手。
今天就算天皇老子來了,張鐵森也不買這個面子。
“大爺,他不僅打了我的兄弟,而且還砸了我的機器,這是兩筆賬,當然要用他的雙手來還了。”張鐵森心平氣和,一點也看不出他是在生氣。
老大爺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而且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張鐵森看了老大爺一眼,嘴角浮現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不緩不慢的抓起了雲飛的左手。
“統統給我住手!”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沉穩的嗓音。
張鐵森也不想去管來的人是誰,已經慢慢將雲飛的胳膊抬起來了。
“村長,你來的正好,這個山福村的小子太狂了,你看他把雲飛打得那麼慘。”
“就是啊,這完全就是不把我們山根村的人放在眼裡。”
“這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村長放在眼裡,任由他胡鬧下去的話,他還不爬到我們村長的頭上來了。”
“就算雲飛就什麼過錯,那也是我們山根村的人,還輪不到他一個外人來教訓。”
“……”
聽著身後七嘴八舌的議論,張鐵森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要笑,暗暗想著“他孃的腿,這是全村的人都來針對我了嘛?那就等著看吧。”
張鐵森再次臉色一沉,用力扭斷了雲飛的左胳膊。
“啊……”
雲飛這次叫聲比之前的更加淒厲,估計山福村的人都能聽到了。
山根村的村長看到自己都已經過來了,張鐵森還當著他的面廢了雲飛的手臂,感覺自己是丟了面子了,氣得是吹鬍子瞪眼睛。
張鐵森緩緩轉過身,臉上帶著迷一般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說道:“這就是山根村的村長啊,來的正好,你們的村的刁民我已經幫你收拾了。”
“現在把他還給你。”張鐵森把雲飛向村長那邊推了過去,拍了拍手一臉自得的說道:“不過你們不用謝我了,舉手之勞而已。”
聽了這些話,村長的臉都要氣綠。
看了一眼雲飛的慘況,村長壓制著怒火質問道:“你就是山福村的張鐵森?”
畢竟是身為村長,不能不問青紅皂白的就上來動手。
“沒錯,我就張鐵森,如果村長想要給我送錦旗的話,那就記住我的名字,我姓張,囂張的張,鐵……”張鐵森滿臉自得,搖頭晃腦的說了起來。
但是他還沒說完就被村長給喝止了。
“混賬!”
村長爆吼一聲,指著張鐵森說著:“你因為這裡是你們山福村嗎?任由你們在這為非作歹了?”
面對村長的逼問,張鐵森一點也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