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甄昊以前就是用這種手段去敲詐勒索村裡的人。
現在大爺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張鐵森看到大爺慈眉善目的,並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心裡也產生了疑惑,想著“難道是我們都誤會大爺了?如果不是大爺乾的,那又會是誰呢?”
他可不想大爺在甄昊的威逼之下,勉強承認的這件事。
“甄昊,你先把大爺放開,讓我好好問問他。”張鐵森一臉嚴肅的說道。
甄昊依然抓著大爺不放,滿臉憤怒的說道:“現在已經人贓並獲了,你還有啥好問的。”
“放開!”
張鐵森沉聲怒喝了起來。
甄昊看見張鐵森不怒而威的臉色,乖乖的鬆開了手。
張鐵森換了一副心平氣和的臉色問道:“大爺,你說整個村子就你一個人在打這種農藥,可是我這個瓶子是從河裡撿上來的,這你又如何解釋?”
大爺盯著張鐵森手中的瓶子看一會兒,雙手一拍呼天搶地的說道:“難怪我說昨天才打了半瓶的農藥咋就不見了,一準是昨天風太大了,把瓶子吹到河裡去了……”
甄昊是完全不相信大爺的這個解釋,再次抓起大爺吼道:“你當我是三歲的嘛,你之前故意投的毒,現在被我們抓到了,你就說是被風吹到河裡去的,你這是不想賠錢是吧?”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投毒,更何況我壓根不知道這河裡有魚,如果我知道這魚是你養的,我還有那個膽子去投毒啊。”大爺滿臉的畏懼之色,嘴裡直喊著冤枉。
張鐵森仔細的琢磨了一下大爺的這番話,也回頭望河裡看了一眼,發現河邊連個告示牌沒有。
況且他也是剛剛才知道河裡養魚了。
甄昊自己也說過他在放魚苗的時候,沒人有知道。
這樣想來,張鐵森覺得大爺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