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道：“他媽的你瘋了是吧，老子跟你說了這事跟老子關係了，你既然幫著外人來冤枉你爹。”

透過甄霸天的語氣和反應，張鐵森大概可以斷定這事確實是甄霸天指使的了。

回過頭來一想，張鐵森頓時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大頭打死也不承認，要是承認的話，他知道甄霸天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想明白以後，張鐵森反而不著急，淡淡的說道：“甄霸天就算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這事就是你乾的，你跑不了了。”

甄霸天驚恐的退了兩步，硬著頭皮狡辯道：“大頭他又沒親口說是我指使的，你憑啥就說是我乾的？”

“這不都是從你這學的嗎？”張鐵森挑釁的反問了一句，接著說道：“跟你這樣的地痞無賴，我還用得著講理嗎？今天我也無賴一次給你看。”

“你，你想幹嘛？”甄霸天一步步往後退，臉上滿是出現了恐懼之色。

張鐵森沒有理會他，而是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甄昊覺得就算真是甄霸天干的，他也想聽大頭親口說出來。

畢竟甄霸天是他的父親，他的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的念頭，希望甄霸天是無辜的。

“張鐵森你先等一下，就算是我爹的幹，能不能讓大頭親口說出來？”甄昊的語氣帶著點乞求，轉頭看了甄霸天一眼，接著說道：“如果不是的話，我也不希望我爹被冤枉。”

張鐵森愣了一下，看著他這個心平氣和的態度，心裡有些不確定了，想著“他這個樣子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已經改變了？”

他感覺自己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甄昊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