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口。

他有些心急的說道：“鐵森哥，這事不用問也知道了，一定甄昊那個王八蛋指使他乾的。”

最開始張鐵森也是狗子這麼想的，可是他還有不敢相信甄昊那些改變是裝出來的。

畢竟想要裝的話，也不可能裝的那麼真情流露的樣子。

“大頭，你老實說，這事是不是甄昊指使的？”張鐵森表情平靜的問道，其實心裡也是非常的憤怒。

直到現在他的腦海裡還一遍遍的回想起韓雨薇當時被嚇的手足無措的樣子。

還有韓雨洋在那樣的情況下給他的一絲笑容。

“不是，不是昊哥指使的，這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大頭邊搖頭邊回答道。

張鐵森愣了一下，心想“如果不是甄昊指使的，那大頭又為啥不敢把那個人供出來呢？”

想來想去，他只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甄霸天。

如果能有人讓大頭這麼害怕的話，除了甄昊就只有甄霸天了。

“不是甄昊指使的，那一定就是甄霸天指使的，對吧？”張鐵森冷冷的問道。

大頭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隨後又拼命的搖頭，惶恐的回答道：“不是，也不是……”

看他的這個表情，張鐵森心裡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一想到是甄霸天出的主意，張鐵森感覺胸腔裡的怒火來回滾動，就要從頭頂噴出來了。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好了回答。”張鐵森雖然不動聲色，可是隱隱透出了一種無比的怒意。

“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大頭並沒有去考慮，而是連聲否決。

張鐵森微微勾起了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阿根，你把他的鞋子脫了，讓他在釘子上面走兩圈。”

“不要，不要……”

大頭一邊往後縮，一邊擺手說道。

張鐵森伸手示意阿根先別動手，彎下身子問道：“既然不要的話，那你現在還說不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