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人,你同樣也是人,我有啥不敢說的,沒有人天生就比別人高貴,你不要用高人一等的目光看我,倪浩軒這次誰都救不出來,你們就燒香保佑他不被判死刑吧。”張鐵森冷笑一身,毫不畏懼的
跟倪父對視著。
倪父向來吩咐人吩咐習慣了,沒想到今天遇上了張鐵森這麼一個刺頭。
不僅不服從他的命令,反而還敢跟他叫板,這就讓他有點不之所措了。
倪父的臉都氣綠了,指著張鐵森動了動嘴巴卻沒有聲音。
張鐵森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轉頭就對韓雨薇說道:“小薇,跟這些人沒啥好說的,咱們走吧。”
“哈哈……”
張鐵森才轉過身,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狂笑。
這讓他感覺很詫異,心想“這倪浩軒的爸爸氣瘋了?然後就傻笑起來了?”
“小子,我很佩服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氣,但是我們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就算你有證據又如何?”倪父帶著不屑的笑容,對著張鐵森的背影說道。
張鐵森的臉色凝重看了起來,暗暗想著“他們家確實有不小的實力,難道早就想好能把倪浩軒救出來了?既然如此,那他們還來找韓老先生幹嘛?”
從張鐵森的臉色中,韓雨薇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
“伯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就算浩軒犯了法,也不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嗎?”韓雨薇轉過身,替張鐵森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張鐵森也轉過身,凝聚起目光盯著倪父。“別人我可管不著,但是浩軒是我的兒子,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他有事。”倪父神色一凜,轉頭看了韓老先生一眼,接著說道:“本來這是我最後的底牌,但是今天看來老韓是不會幫我了,我只
能把我最後的底牌亮出來了。”
看他這個說話時的表情,張鐵森不由的想起了昨天倪浩軒的表情,心想“他孃的腿,這父子倆咋都是一個德行,老喜歡搞哪門子底牌的說法。”
張鐵森很好奇倪父的底牌又是什麼,所以一直盯著他不放。
韓老先生聽到倪父說自己不幫他,這點就有必要澄清一下了。
“我想你是誤會了,到現在我還沒有聽明白你們在說些什麼,你說浩軒是被鐵森冤枉的,而鐵森又說自己有證據,我都不知道該信誰的,你讓我如何去幫你。”韓老先生也是滿臉惆悵的解釋道。
儘管韓老先生特意解釋了一番,但是倪父並不在乎。
“我不知道這小子跟你的關係,但是我相信我們多年的交情是不需要多說的。”倪父對韓老先生擺了擺手,繼續說道:“現在就算你不幫我也沒有關係,我們市最高法院的法官是我的同窗……”
得知包平就是他最後底牌,張鐵森差點笑出來了,搖搖頭嘆了口氣,心想“我看不止是同窗吧,說起來你還是恩人吧。”“不瞞你們說,我還算是包平的恩人,當年我跟高年級的學長打牌輸光了伙食費,但是他硬氣一直一聲不吭,到週末的時候,他餓暈在宿舍了剛好被我發現,我就把最後的一個餅給他吃了,當時他就跟說,
說以後飛黃騰達了,不管找他辦什麼事,他無論如何也會幫我,因為他說是我的餅救了他的命。”倪父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滿臉的自豪之色,還用不屑的目光看了張鐵森一眼。
殊不知,這個故事張鐵森已經聽包平本人親口說過了,所以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意外。
“呵,你以為這樣就用嗎?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無視法律的嗎?”張鐵森滿臉正直之色說道。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張鐵森心裡是很沒底氣的,因為他知道包平昨天一開始的也是跟倪父一樣的態度,完全沒有把法律當回事,同樣以為可以一手遮天的。“哈哈,小子,這個世上還有很多的道理是你不明白的,我之前不打算找他,也是不希望他冒險,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浩軒去坐牢的,你不信的話,咱們就走著瞧。”倪父一副勝
券在握的模樣瞪了張鐵森一眼。
倪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又怎麼能允許倪浩軒的人生留下汙點。
聽了這些話,張鐵森也怒了,心想“他孃的腿,是你們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無論如何,他也是不會讓倪浩軒就這樣逍遙法外的。
“我們走!”
倪父轉頭對倪母說了一聲,連招呼都沒有跟韓老先生打,直接就走了。
倪母當然也只能